?还是说,你们有什么额外索求?」
崔肃臣沉默不语。辈分稍小、年纪也最小的崔元并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没忍住来问:「若房氏如何?」
张行看了一眼来做中人的那个姓房的,毫不迟疑:「一视同仁。」
崔元并瞬间哑然。
而崔肃臣犹疑片刻,到底是没再多言,只是拱手来对:「张龙头,容我等与族中做商议。」
「反正离得近。」张行笑道。「来去自由。」
崔肃臣苦笑,引得张行诧异。
陈斌终于开口:「龙头这几日忙着整军的事情,不晓得前线的样子,曹善成已经开始监视崔氏、房氏了,往来其实没那么轻易……只让崔七郎私下走一遭就好,其余肃臣兄他们留在这里住下便是。」
张行恍然,却反而觉得人家曹善成这么干没毛病……你崔氏和房氏不就是正在私通「反贼」吗?只不过没谈拢而已。
当然,这不影响他面色如常:「那正好,就留在左近看看,看看我们黜龙帮如何做事,最好能看出来些施政得失,也好帮我们拾遗补缺。」
崔肃臣拱手应声。
就这样,今日的之会面,到底是一分为二,一方痛快的不得了,另一方却又只能说是不欢而散了。
其实,与北地来人的见面也不能说是圆满,譬如贾越从被点破后就明显不安,只不过张行从听到对方也是估计什么点选后,心下对许多事情醒悟,反而懒得理会。
不然呢?还要再研究一下神学,劝对方成就心中莲花盛开?
这事还不如清河崔氏的事情要紧呢?
「他们不是想做什么大头领,那是个人的事情,这些大家族没那么夸张,也没那个本事直接管到个人行为,主要还是想要宗族特权,尤其是人身依附上的。」公房晚餐后,众人例行讨论,张行一语道破。但河北这里,我连黜龙帮的大头领都不给门户私利,何况是他们?凭着一个姓氏,就要白占便宜?天下哪有这个道理?当日我还是个黑绶的时候,江东八大家都也抄了!」?
谢鸣鹤置若罔闻。
倒是陈斌,认真来答:「我待会和谢兄一起再去试探下崔二郎,这是个表面文弱,心里有丘壑的。」
「好。」张行点头以对。「来战儿的监军司马,肯定不
是虚架子……但是心里也要有准备,这种世家子弟,最麻烦的就是纠结,什么都纠结,既想进取事功,留名立业,又担心会肇祸;既想安稳富贵,又不甘碌碌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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