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了!”
“慎言!”雄伯南抢在伍常在再度开口前严肃出声。
翟谦微微一愣,但在看了眼雄伯南和伍常在后立即点头闭口,倒没了一开始的那股躁郁情绪。
“我其实也是这么想的。”雄伯南顿了一顿后,看了一眼闷不吭声低头吃饭的张行,然后继续来言。“我从后面跟过来,负责收拢掉队的兄弟,委实觉得兄弟们太艰难了……就不说那些寻常军士了,你们看那马围马分管,身子虽然弱,但也不是那种弱不禁风,而且还有点修为,结果如何,离开方与城第二日不就抬走回城里去了吗?我从后面赶过来,他还想跟来,走了半日又倒了,又送回去了……”
“他那是酗酒的毛病,怕热畏寒。”刘黑榥歪着身子侧靠桌上,忍不住吐槽自己那个新上位的老乡。“我当年也喝酒,发觉对身体不好后就少碰了。”
甭管刘黑榥的打岔,雄伯南和翟谦的反对是明明白白的,这是两位大头领,尤其是雄伯南的威望摆在这里,而且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一时间伍惊风和伍常在也都减了许多气势,不知道从何辩驳起来。
而紧接着,其他头领们挨个表态,二十来个人,却居然有七八人反对,七八人赞同,弄了个不相上下。
这个时候,众人理所当然的看向了张首席。
而刚刚吃完早饭的张大首席却并不应声,反而像个毫无主见的傀儡一样看回了徐世英。
徐大郎沉默了片刻,认真以对:“还是要打的。”
意见明确的双方一方振作,一方蹙眉,却姿态各异,全都屏息凝神来听。
“先说个啰嗦了许多次的前提,三辉至公,热是一起热,累是一起累,我们的难处对面也一定有,这点没问题吧?”徐世英认真来问桌上众头领。
周遭零碎几声附和。
“然后便是三个理由,首先,他们的难处比我们的难处多,比我们的难处大;其次,他们承受难处的本事比我们小。”徐世英继续来言。“换句话说,真要担心军心士气崩溃,是他们溃的多些,崩的快些……最后便是,如果徐州这里不来个狠的,让他们把注意力挪过来,兵力也调过来,偏师是很难得手的。”
“三条里前两个都没听懂。”翟谦有一说一。“不是说军资装备和兵源都是对面更好吗,咱们还一直担心粮食?”
“现在比的是下面军士的军心士气。”徐世英看着对方认真解释。“说他们比我们难处多、难处大,是因为他们是被动应战,这一点已经验证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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