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的脾气,他哥不在也无人能制……」司马正忽然笑道,然后隔河指向了对岸庞大一片营盘。「那对面还有谁?」
「雄伯南、徐世英两三人而已。」下属陡然精神一振。「我懂大将军的意思了。
「然也!」司马正忽然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救他们,而是他们败的太快了,去了也没用,倒不如去更近的留县大营……王将军,你亲自走一趟,去彭城那里,将大军带过河来,直扑敌军留县大营;再派人去萧县,告诉他们,能守便守,守不了便走;我自去留县,率众出击!事已至此全军倾巢而动,只求斩获战果,不必在意一城一地之得失!」
下属拱了下手,当场施展真气,几乎空马而走。
人一走,司马正却望着西面怔了片刻,又看了眼头顶渐渐燥热起来的太阳,然后一声叹气,便勒马下河,往西而行。
其人身后,不过数十骑而已,纷纷随从。
前方开始攻城,张行也看了一眼头顶的太阳,然后正色来告身前两位大将:「事已至此,不能指望着敌人犯错了,现在咱们必须要做出决断,或者说是猜测……你们觉得彭城的敌军主力,在知道侧翼大败后,是会继续往这里来援,还是会集中包括留县兵马在内,去强攻我们留在留县的大营?」
伍惊风和徐世英全都沉默,因为他们也不知道。
半晌,还是白有思开口:「如果没有特殊理由,就我们目前的情报来说,也只能是猜……都只是猜,我们甚至不知道司马正在不在彭城。「「但你
「盲人骑瞎马,正午行烈日,本以为会在那边纠结,结果却是在此城面前纠结。张行抬头看了眼头顶的太阳,不再犹豫。「也罢!让贾越、王雄诞、唐百仁三面攻城,徐世英去前面代为指挥,伍惊风入城游击,思思且去收拢单通海部转向来此汇合休整,剩余三营部众,临河歇息,也不必寻找遮盖物避暑了,因为半个时辰后,若是攻城没有明显进展,便直接转回大营,若有一扇城墙在手,便直接加入攻城……无论如何,先下此城,再做计较!贾闻士,你率部去做督战。」
伍惊风和徐世英各自凛然。
真正考验耐性的战事还是来了。
半个时辰后,司马正率轻骑先至甦龙军留县大营,然后勒马于营外,死死盯住了一物--那面在历山挡了他一击,让他晓得张行从此不可制的红底「黜」字旗,居然高高飘扬在大营的简易夯土高台上。
而整个大营却陷入到了异常的安静之中。
「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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