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四郡通过陈副指挥跟将陵做下去,西面两郡,包括汲郡,还是要继续说下去,通过各方面说下去。”
这算是张首席本人的特性了,上下也都习惯,所以无人驳斥。
就这样,此事说完,张行下令解散后,却又专门喊了窦立德夫妇留下,众人也不好说什么的。
“首席有什么叮嘱吗?”窦立德严肃来问。
“是有件事情。”张行沉默了一下,严肃以对。“我之前就想讲了,只是事情一件接一件,似乎局势也有了翻转……但今日想了想,还是该说……窦大头领、曹大头领,你们二人想没想过,若是真的局势到了最糟糕的时候,也就是真有人把我们从河北铲走了,我们不得不登船出海避难,那时候河北要不要有人留守呢?”
“要的,而且我来留守。”窦立德没有片刻迟疑。“也自然是我来留守,钻进高鸡泊,一身麻布衣,大宗师就能找到我?”奣
张行点点头,叹了口气:“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件事情也只有你能做,而且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首席直接说。”窦立德反而催促。
“如果万一到了那种份上,甚至不说到这份上,只说到了抛弃清河、平原的地步,那说不得就有些帮中上下碍于形势,做了些不得已却又不好简单饶恕的事情,而等我们最终回来了……也肯定能回来,你们夫妇就要做个恶人,要庇护他们,要顶撞我跟雄天王他们,给这些人做个保护。”张行认真来言。“只是个大略意思,做个万一之预备,你心里有谱就行。”
窦立德愣了许久,方才颔首,倒是比自己夫人慢了何止一拍。
闲话少提。十八日后,随着新一年第一场春雨的落下,河北的局势忽然间就从凛冬寒冰转变成了春日毛雨,最核心的军事行动毕竟停止了嘛,突袭停下了嘛……但与此同时,不安与混乱,却也依旧遵循着客观规律在扩散。
河南那边,最先察觉问题的是东都,曹林率主力转向河北的事情是瞒不住人的,而当东都上下知道自己的援军和曹林的主力一起去了河北以后,整个城市都陷入到了一种夹杂着愤怒的惶恐不安中。
惶恐是理所当然的,不说别的,若是此时黜龙帮河南的主力与江淮主力一起来攻,你东都只剩一个尚师生领衔的龙囚关做壳,岂不像是鸡蛋对石头?破了壳就流满地?奣
而愤怒,则是对曹林,包括对此时留在了城内的李清臣等人的,因为他们刻意隐瞒了相关计划。
于是乎,惊恐之下,东都干脆封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