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一。
徐大郎等高层也会意,集中兵力来淮北是必然,但也必须要防备河北与东都,实际上,黜龙帮除了被迫留下陈斌、魏玄定、窦立德这些重要成员在河北外,还被迫留下了相当数量的防护兵力,以作防备与战略欺骗……但这还是不稳当,所以,张行此番北上,白马、济阴是查看后勤,后面几个地方就是故意露面,震慑河间军与东都,甚至不大可能触碰黜龙帮的晋地兵马了。
“这位是白有宾,禁军鹰扬郎将……其父白横俊死在了江都军变之时。”谢鸣鹤终于开口,指向了白有宾。“此番专门来投。”
众人听到其人姓名与其父姓名,不由神态各异。
而白有宾情知到了关键时候,立即起身团团拱手,然后正色做了解释:“张首席,诸位黜龙帮的好汉,在下此来不是为了什么求报父仇……曹彻丧尽人心,自寻死路,我父子念在大魏俸禄恩情,尽力而为,落到那个局面,也只是天意,并无什么怨恨……今日至此,只是因为司马化达有了自立之心,在军中作威作福,我既得罪了他,只怕落得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所以脱出来,只求一份生路。”
众人听闻只是避祸,而不是恳求出兵,纷纷释然……毕竟,想打是想打,却没人愿意为了一个曹彻的忠臣孝子来打这一仗。
还是李定,依旧不守帮内秩序,再度抢问:“白二郎自徐州来,禁军此行虚实,所有将领修为、兵力配置、后勤数量,能否告知?”
“这是自然。”白有宾立即应声,这是他此行最大的本钱,却又不能有半分犹豫。
就这样,李定迫不及待来问,白有宾则有问必答,双方连续二三十个会合,方才止住。
“如何?”张行等了片刻,看向了若有所思的李四郎。“可有什么想法?”
“想法自然有,但还是要去前线看一看的。”李定回复倒是妥当。
张行点点头,看向了白有宾:“白将军呢,你觉得如何?能打起来吗?”
白有宾犹豫了一下,给出答复:“我不晓得。”
“那若打起来,你觉得我们能打赢吗?”张行继续来问。
白有宾张口欲言,但还是决定保持低调:“在下只是一个郎将,七八万人的大军胜负,如何是我能知道的?”
张行点点头,不置可否,只是继续来问:“那你觉得应该打吗?”
白有宾压抑住自己在江都军变前平素性情带来的冲动,只是来笑:“张首席说笑了,既不知胜负,如何能说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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