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照顾,我都听了。”
“可是,他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女儿!”
见她明显没有听进去刚才的话,宁惜耐着性子安慰,然后又重复了一遍。
但女人哭得更伤心了,不止伤心,更有绝望在里面,“我也想,我也想啊!我第一时间就走了法律程序,我起诉离婚。”
“可是法院不给判,要我找证据,农村地方哪里有监控,那个混蛋处理得也很干净,根本没有证据,而他就咬死了,我女儿是被别人侵犯的!”
宁惜听完愕然。
她没结婚,所以不知道婚内案子是这样的,现在离个婚都这么艰难了?
“医生……我命苦啊,早知道这样,我当初死也不会结婚。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要是只有我一个,那我干脆一走了之,可是我女儿才八岁,她还这么小。”
宁惜为难了一下,“确实要考虑到这个……”
忽然,她想到了夜无忧,她自己的人脉关系里,是没有律师界里的人。
可是夜无忧说不定有啊!
只是当下,她毕竟还没有问过夜无忧意见,也不好承诺女人什么,只能先安抚家属和患者情绪。
而那个女孩很懂事。
八岁的年纪,才刚上小学不久,对男女之事都懵懵懂懂的,连父亲对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父亲只是跟我玩了个小游戏,只要我不叫,就有奖励。”
但是她知道,母亲伤心是因为自己。
“妈妈,别哭了,梦梦一点也不疼。”她拍拍女人,安慰。
女人愣愣看着她,眼泪横流。
宁惜心里也不好受。
这么懂事的女孩子,竟然被这样对待。
她看了办公室里相拥的母女一眼,无声无息地关上门,脚步迅速往夜无忧那儿去,因为胸腔跳动的怒火,走路都生风。
叩叩叩,她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没得到应答。
正想着再敲。
夜无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找我?”
宁惜愕然回头,男人看到后整理着身上的白大褂,解释,“刚才临时做了个手术,才结束。”
她这才看出他极力压抑的疲惫。
做手术时很耗费精力的一件事,即便是夜无忧,也不能例外。
“有件事像请你帮忙。”
“嗯,进去说。”夜无忧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推开门,自己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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