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大婶拿起手帕一挥,好像要拍走什么东西似的说道,另外一个大婶附和:“就是啊,现在外面可是都传遍了你们家吕哥儿和那姑娘的事呢,我们这也是听说来的。”
一听说外面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邱桂玲顿时气短,讪讪地问道:“这,这都是听谁说的啊?竟然敢造我们家的谣,真是……”
她一边说着一边努力地抬起头,嘴上不敢说便想在气势上尽力装出一副我们家没有这样的事,你们听说的都是假的的样子落荒而逃。
两个大婶见她就这样走了,又心有灵犀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又压低了声音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就说嘛,你看她连解释一下都不敢了,这事十成有九成九是真的了。”
“哎呀就是……”
邱桂玲一路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尴尬还是生气,直跑到再也听不见那个院子里的声音了才停下来,只觉得自己心里好像藏了好几只猫爪子正在抓挠着一样,让她感觉难受得要命。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邱桂玲把院门关紧只委屈得直掉泪,可儿子交待的事情还没有做呢,连哭也没空哭。
想起刚才两个大婶的奚落和她们说的现在全村都知道了这件事,她是怎么也舍不下这个脸再去借钱的了。
借不了怎么办?想想办法,自己能挣一点是一点吧。
邱桂玲一路盘算着一边直奔女儿闺房,把正躺在床上睡懒觉的女儿吕秀云拖了起来。
“娘,你干什么啊?”
吕秀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呢,被吓得不轻,等看清楚是谁时,这起床气就忍不住了冲着邱桂玲就嚷嚷。
“唉,别睡了,你呀赶紧起来给我做针线活去,今天不绣好一朵牡丹花别想睡觉。”
邱桂玲没心情跟她解释,给女儿下了命令后转身就走,她也要赶紧的赶一些绣品出来拿去卖了,好换些银子回来,希望能尽快凑够吧。
做个当家的主妇可真不容易呀!
邱桂玲自己在大厅的窗子下做了一会针线活,见吕秀云还不出来便大声喊家里唯一的一个丫头:“秋草,去把小姐叫起来,跟她说今天要是今天要是不干活就别想吃饭。”
“哦——”大约十四五岁长得瘦巴巴的秋草拖着长腔答应一声,丢下正在洗的衣服就往吕秀云房间奔去。
“娘,你这是干嘛呀,干嘛非得要人家现在起来做针线活。”
吕秀云出来,虽然不情愿可还是在邱桂玲身边坐下了,刚开始她还以为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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