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西。
只不过他继承黎塞留公爵爵位仅仅三年就去世了。
因此与这一代黎塞留公爵和担任过复辟时期法国首相的第五代黎塞留公爵相比,他在历史上只是一个没留下什么痕迹的小人物而已。
书桌后的黎塞留公爵似乎在闭目养神,听到自己儿子的呼唤之后过了十几秒才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法尔科内伯爵,微微点头说道:
“你先出去吧,我和他有话要说。”
“父亲...”中年男人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皱眉说道:
“法尔科内搞出的这档子事就已经让我们很是难堪了,您就不要让他再掺和进去了,给他关上几个月紧闭就好了!”
“你先出去吧。”
黎塞留公爵像是没听见一般摆手说道,看上去他对法尔科内这个孙子还是相当溺爱,即使法尔科内已经失去了未来的继承权。
中年男人还想说什么,但碍于黎塞留公爵的权威也只得作罢,叹了口气离开书房并把房门带上。
黎塞留公爵抬头看了一眼自己那憔悴而癫狂的嫡孙,开口说道:
“亲爱的法尔科内,有一个坏消息我得告诉你。”
法尔科内伯爵站在原地,什么动作也没有,只有微微抖动的下颚证明他听到了黎塞留公爵的话语。
“让·杜巴利,这个皮条客,也是那场袭击的亲自参与者,他可是你的好友吧?”
黎塞留公爵看着法尔科内的眼睛说道,对于自己的孙子和杜巴利臭味相投,狼狈为奸的事情他早就有所耳闻了。
听到杜巴利的名字,法尔科内伯爵才有了反应,缓缓抬头看着自己的祖父。
黎塞留公爵继续说道:
“他现在已经失踪足足两天了。”
“什么...?”法尔科内失神地问道,他知道杜巴利手里可是有不少关于自己的相当不体面秘密,尽管不一定致命,但如果曝光出去也会使自己完完全全的名誉扫地。
杜巴利家中的那个地洞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黎塞留公爵没有理会法尔科内的惊愕与呆滞,继续述说道:
“许多人都目击到了,让·杜巴利是被劳伦斯·波拿巴亲自带走的,从那以后就杳无音讯。而我现能够确信,让·杜巴利就被囚禁在劳伦斯·波拿巴的府邸之中。”
法尔科内伯爵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低垂着脑袋似是发疯了一般念叨着:
“劳伦斯·波拿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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