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一颗无用的棋子直接抛弃掉。
当然,劳伦斯对这位社长还是十分的欣赏,自然会出面为其挡下杜巴利夫人的报复。
随着海尔森社长的快步离开,府邸的老管家也再次走进来通报道:
“阁下,我已经派人送海尔森先生回去了,另外,您要见的拉瓦锡院士也已经到了等候室,您要现在接见他吗?”
“当然,请将那位才华横溢的学者带来吧。”
一小会儿的功夫后,和劳伦斯许久不见的拉瓦锡院士便坐在了会客厅对侧的沙发里。
他显然来的很匆忙,估计是接到劳伦斯的邀请便直接动身赶了过来。
与第一次前来拜访时的精心打扮不同,拉瓦锡这次只穿了件白衬衣,外面套了一件朴素的棕色马甲,下身是一条普通的黑色套裤,上面还有许多不知道是不是被化学药品腐蚀留下的小洞。
“真真高兴再见到您,阁下,今天.呃,天气真不错。”
拉瓦锡语无伦次地和劳伦斯打了个招呼,即使坐到沙发里后也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就好像他身处的不是香榭丽舍大街十号的会客厅,而是在巴黎高等法院的监狱里一样。
劳伦斯没有立刻回应,而是仔细地看了看拉瓦锡那杂乱的头发和憔悴的眼角,随后才笑着招呼道:
“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拉瓦锡先生,你看起来憔悴了许多,最近的实验很辛苦?”
“不,阁下,不是研究上的事.”看到劳伦斯和善的笑容,拉瓦锡才终于从嘴角里挤出一丝苦笑,自责而忧虑地说道:
“是科学院里有一些烦心事。”
劳伦斯瞥了一眼拉瓦锡那忧心忡忡而焦虑无穷的表情,轻笑着道:
“让我猜猜,应该是和我有关的吧?”
“是波拿巴阁下,关于您和杜巴利夫人的。”拉瓦锡小心地看着劳伦斯,点头承认道。
稍稍换位思考一下,劳伦斯也能猜到拉瓦锡这两天为何会如此的憔悴且自责,特别是在见到自己的第一面之后就流露出了惶恐的表情。
毕竟当初是拉瓦锡帮助劳伦斯进入的法兰西科学院,可如今杜巴利夫人却对劳伦斯的院士身份提起了质疑和弹劾,还为此设下了一场几乎让劳伦斯必败的赌局,这更是让拉瓦锡感到很是自责。
尤其是在见到劳伦斯之后,拉瓦锡更是担心,眼前这位权势滔天的波拿巴阁下会不会将这一切都怪罪到自己头上,是因为自己的办事不力才导致了波拿巴阁下陷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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