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一个人留在这里就尴尬了,就算申家会派高人过来,一来一回也得不少时间,他一个人坐这干嘛?
原本还想找机会跟周某人交好,这么一搞更加不要提了。
他马上又狼吞虎咽起来,想要把一桌酒菜吃完赶紧走。
无奈这回点了三四个人的份量,撑得他想吐,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坚决不浪费食物。
死也不浪费食物。
吃干抹净后,才走。
白鹤楼二楼上的所有人都看着他表演,实在有些好笑又不敢笑出来。
祁大师肯定算是个富裕的人了,一个非常富裕又不浪费食物的人,其实是值得尊敬的。
“祁大师出身贫寒?”
“是的,据说他小时候非常穷,差点饿死。”
罗文礼耸耸肩,“也是机缘巧合,走上了炼器这条路,从鼓风开始,能走到这一步,已经算得上很了不起了。”
他家祖上就是炼器师,算是家传,路子走的要更加四平八稳,但也容易被框在前人的框里,难以逾越。反而是祁大师这样的野路子不容易被框住思维,更有创造力。
但祁大师这样没被框住的人也容易自大,跟周小舟本人貌似也有类似之处。
只是因为同是野路子?
这就不好说了。
乔嫣忽然说:“夫君,我想骑鹤玩。”
沧小二有些无语,目光又投向窗外的湖中,黄昏时的夕阳照着鹤群,景致怡人,美轮美奂,说:“娘子,夫君是不是太纵容你了呢?”
鹤也就鹅那么大,一个人骑在脖子上肯定飞不起来,最少得会轻身术,而且得和鹤建立友善关系,才能骑着玩玩,不是说骑就能骑的事。
“没有啊,当年我嫁给你,就是想你带着我到远方玩耍,如今算是达成了所愿而已。
不该好好玩一玩吗?
你如今也很有本事的样子,不该宠着我吗?”
沧小二被她问住,只好招来伙计,问:“能骑鹤玩一圈吗?”
“这个····没有先例。”
“让你家掌柜开个价就是,这也是来钱的一门生意。”
“客官稍等。”
伙计转头去问掌柜,掌柜还得往上汇报。
白鹤楼存在不少时间了,经营白鹤楼的人家已经发展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家族,可能跟乔八爷的乔家类似。这么大一个家族,主要靠着一个酒楼支撑,就比较艰难了,在天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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