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蜮谷内厮杀才对,若是祖师堂那位玉璞境来此,姜尚真那是半点不慌的,论捉对厮杀的本事,搁在整个浩然天下,姜尚真不觉得自己如何拔尖,即便在那与北俱芦洲一般无二的大洲桐叶洲,都闯出了“一片柳叶斩地仙”、“宁与玉圭宗结仇,莫被姜尚真惦念”的说法,其实姜尚真从来不当回事,可是要说到跑路功夫,姜尚真还真不是自夸,由衷觉得自己是有些天赋和能耐的,当年在自家云窟福地,给宗门某位老祖联手福地那些逆贼蝼蚁,一起设下了个必死之局,一样给姜尚真跑掉了,当他离开云窟福地后,玉圭宗内部和云窟福地,很快迎来了两场血腥清洗,老头子荀渊袖手旁,至于姜氏掌握的云窟福地,更是惨不忍睹,福地内所有已是地仙和有望成为陆地神仙的中五境修士,给姜尚真带人直接打开“天门”,杀穿了整座福地,拼着姜氏损失惨重,依然果断将其全部一锅端了。
要知道姜尚真一直有句口头禅,在桐叶洲广为流传,男欢女爱,必须长长久久,可隔夜仇如那隔夜饭,不好吃,老子吃屎也定要吃一口热乎的。
虢池仙师伸手按住刀柄,死死盯住那个远道而来的“贵客”,微笑道:“自投罗网,那就怪不得我关门打狗了。”
姜尚真眨了眨眼睛,似乎认不得这位虢池仙师了,片刻之后,恍然大悟道:“可是泉儿?你怎的出落得如此水灵了?!泉儿你这要是哪天跻身了仙人境,不做大动,只需稍改容颜,那还不得让我一双狗眼都瞪出来?”
妇人眯起眼,一手按刀,一手伸出手掌,皮笑肉不笑道:“容你多说几句遗言。”
姜尚真“痴痴”望着那女修,“果然如此,泉儿与那些徒有皮囊的庸脂俗粉,到底是不一样的,平心而论,泉儿虽然姿色不算世间最出彩,可当年是如此,如今更是如此,只要男子一眼看到了,就再难忘记。”
妇人笑呵呵道:“嗯,这番言语,听着熟悉啊。雷泽宗的高柳,还记得吧?当年咱们北俱芦洲中部数一数二的美人,至今尚无道侣,曾经私底下与我提起过你,尤其是这番措辞,她可是铭记在心,多少年了,依旧念念不忘。姜尚真,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境界高了不少,可嘴皮子功夫,为何没半点长进?太让我失望了。”
姜尚真神色自若,微笑道:“确实是我的错,这些年光顾着修行,有些荒废本业了,泉儿,还是你待我真诚,我今后一定为了你再接再厉。”
挂砚神女嗤笑道:“这种人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行雨神女说道:“等下你出手相助虢池仙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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