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挣钱。谁拦得住。”
董画符转头说道:“为了活下去,好歹付出了一把本命飞剑的代价,不知道以后你们南婆娑洲的读书人,敢不敢拿出实打实的半条命去活命,我听说不修行的寻常读书人,学问不小,就是都不太吃得住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家里没刀后院没水井,上吊死相太难看,廊柱太硬水太凉?”
秦正修皱了皱眉头。
陈是反而笑了起来,“是有这么些个说法,没法子,浩然天下读书人实在太多,好的坏的,什么样的人都会有的。”
董画符瞥了几眼年轻书生,点了点头,“你倒是个好说话的,回头请我喝酒。”
陈是觉得有趣,笑问道:“不是你请我喝酒吗?”
董画符笑了笑,“大澈啊。”
范大澈立即无奈说道:“连二掌柜都没办法让董黑炭掏钱。”
秦正修转头望去,来了两个人,一位身穿衣坊法袍、悬佩剑坊长剑的年轻人,脸色惨白,瞧着很像个战力不济事的病秧杆子,但是因为刘羡阳的缘故,秦正修知道此人便是宝瓶洲大骊龙泉的陈平安,如今还是文圣一脉的嫡传弟子,是左右大剑仙的小师弟,先前刘羡阳与陈平安毗邻出剑,秦正修大开眼界,刘羡阳深藏不露,哪怕是与刘羡阳关系极好的陈是,也是第一次知道刘羡阳是剑修。
陈平安笑着作揖道:“见过君子贤人。”
秦正修与陈是也作揖还礼。
董画符嘀咕道:“亚圣一脉门生,遇见了文圣一脉弟子,就算不打架,也该吵一架。”
宁姚站起身,说道:“回了。”
陈平安祭出符舟,登上渡船。
秦正修和陈是婉拒了陈平安的邀请,说要再逛一逛剑气长城。
符舟往北而去。
渡船之上,除了陈平安,其实全部都是剑修。
陈平安与郭竹酒坐在一侧,使劲划船。
陈三秋和晏啄在另外一侧发力。
董画符摇头道:“太丢人了。”
范大澈深以为然。
城头那边,秦正修望向那一幕。
渡船之上,除了那个陈平安,其实全部都是剑修,却都没有御剑。
陈是笑道:“刘羡阳经常跟我吹嘘,家乡那陈平安,此人有多聪明,学东西有多快,除了闷葫芦了些,不爱说话,好像就没有半点毛病了。最早的时候,言之凿凿,拍胸脯与我保证,说陈平安一定会是天底下最会烧瓷的窑工。后来刘羡阳就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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