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
阮秀其实知道真相,是那位齐先生的关系,却没有与刘羡阳说破。
刘羡阳递过一把瓜子,阮秀摇摇头。
刘羡阳自顾自嗑瓜子,没来由随口说道:“如果光阴长河可以倒流的话,秀秀姑娘重新走一遍骊珠洞天,是不是会过得更开心些。”
阮秀想了想,答道:“不能作此想。”
青衣女子,还是扎了一根马尾辫。
这么多年来,偶尔会扎成麻花辫,反正大体上都是变化不大的。
刘羡阳点点头。
阮秀说道:“其实抓鱼没那么难。”
刘羡阳笑道:“对我们来说,小时候会比较难,大了后,也还好,我跟陈平安,还有小鼻涕虫,其实水性都不差。”
刘羡阳突然说道:“当年被误认为是督造官私生子的宋搬柴,宋集薪这个名字,好像是宋煜章帮忙取的?”
阮秀摇摇头,“不清楚。”
从来不感兴趣。
刘羡阳用脚尖在地上写了个“帝”字,再写了个“薪”字,然后自顾自说道:“在南婆娑洲求学的那些年里,我喜欢跟一个同样是外乡人的许夫子问东问西,那位许夫子比较擅长解字,只要带酒去请教,就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所以我跟着学了些皮毛。当时我什么都不懂,就什么都敢问,闹着玩,就让神神道道的许夫子解字算命,我的,陈平安的,宋集薪的,不曾想许夫子就顺藤摸瓜,说了一大通,当时听得我一知半解,就没当真,也没多想。”
比如帝若只以象形字去解,就会让后世人如坠云雾,所以那位许夫子就另辟蹊径,先以手指蘸酒水,在桌上先写帚字,将其解意为捆束的柴薪,最终再往祭祀一事上去靠拢,还与刘羡阳说了那铸炼阳燧一事。许夫子学问极大,涉猎极多,其中又有谈及论衡篇,说那柴垛集聚,若是再有一把阳燧古镜,借此与天取火,便是远古时代,人族在统祭天上诸神时,此为最高规格的祭祀之一。
于五月丙午日中之时,天下长日之至,阳气极盛之时,郊之祭,大报天而主日,配以月。
许夫子当时与刘羡阳笑言,说自己有两位好友,一个姓王,一个姓郑,对此都有注疏,几个人各执己见,早些年还吵得厉害,只是后来都被列为禁书,流传不多。
许夫子最后说这些老黄历,只是读书人闲来无事的纸上学问事了。
刘羡阳心中叹息一声。
五月初五。刘羡阳,宋集薪。
刘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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