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架去了。而浩然天下最著名的一场约架,都没有什么之一,当然是曾经的东北俱芦洲,和当年的北皑皑洲,那场名动天下的跨洲约架。
而那次一洲剑修的联袂远游,浩浩荡荡,横渡大海,那一幕壮阔风景,被后世誉为“剑光如水水在天”。
因为是跨洲远渡,许多境界不高的俱芦洲剑修,就都是乘坐骡马河的私人渡船,一路上所有开销,都是骡马河柳氏包圆了,仙家酒酿、果蔬、药膳,从头到尾,没让剑修花一颗雪花钱。
那场架虽然没打起来,但是俱芦洲却从皑皑洲那边硬生生抢来一个“北”字。
从此浩然天下只有北俱芦洲与皑皑洲。
而柳勖,就是当代家主的嫡孙,并且是柳氏子弟中为数不多的剑修,却自幼就没有半点骄纵之气,在元婴境时,更是跟随其他剑修跨洲南下,过倒悬山,去往剑气长城,柳勖在那边杀妖颇多,只是相较于太徽剑宗的上任宗主韩槐子和掌律黄童,以及浮萍剑湖的女子剑仙郦采,柳勖这位元婴境剑修,才显得相对不起眼。
在异乡的最后一场出城战役,柳勖与是一位山泽野修出身的扶摇洲剑仙谢稚,并肩作战。
两位同为剑气长城外乡人的剑修,一生一死,年纪大的,境界高的,递出最后一剑,既杀妖,也为年轻剑修开道。
大概柳勖这辈子唯一一次“出名”,就是某次在那小酒铺上边的一块无事牌了,自称月下饮酒,才思泉涌,诗兴大发,留下了那句广为流传的“人间一半剑仙是我友,天下哪个娘子不娇羞,我以醇酒洗我剑,谁人不说我风流”。
可事实上,在骡马河,柳勖与父亲,还有身为柳氏当代家主的爷爷,那都是出了名的土财主、土老帽,与风流才情半点不沾边。
结果等到那场文庙议事结束,整个北俱芦洲都知道了柳勖的这块无事牌,这些年与骡马河登门提亲的,络绎不绝,差点把门槛踏破,人人与柳氏老家主道贺,说你们算是祖坟冒青烟了,竟然生出这么个大才子。
老家主也不知是该偷着乐还是解释几句,反正就挺尴尬的。
柳勖回到北俱芦洲后,主动找过刘景龙两次,都是奔着不醉不归去的,剑修每次醉醺醺晃悠悠御剑下山之前,都说这次没喝过瘾,下次再来。
人生聚散不定,如那酒过三巡,却好像还没开喝,就会开始想着下一顿酒。
米裕曾经好奇一事,隐官大人为什么始终不找骡马河做买卖,柳勖毕竟是那酒铺的老主顾了,又是柳氏嫡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