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夜游剑。”
只是陈平安补了一句,“当然,跟我问拳也可以。”
赵繇这个师侄很贼啊,就笑着问道,“治学呢?”
陈平安笑道:“学问?你还差得远。”
赵繇笑着不说话,好像脸上写满四个字,不以为然。
陈平安说道:“齐先生说过,道理在书上,做人却在书外。”
赵繇想了想,点点头,“如此说来,我与小师叔确实差得远。”
李宝瓶疑惑道:“赵繇是剑修吗?”
陈平安摇头道:“不是剑修,最少暂时还不是。大概他是想与白先生走同样一条修行道路吧。”
李宝瓶说道:“赵繇比较认死理,人还是很聪明的。”
因为是同乡,更是同窗,所以知根知底。
不过对于当年的学塾蒙童来说,可能对于那个每天风风火火的红衣小姑娘,如今每每想起那个肯定是最后一个踩点到学塾、又是第一个飞奔离开学塾的同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几分心理阴影……
关键是这个小姑娘每天独来独往,在上学放学路上,挎着小书包,都会蹦蹦跳跳,呼呼喝喝的,偶然有人问起,就说自己在练武学拳呢。
李槐都不用去说了。即便是同样出身福禄街的赵繇,小时候刚去学塾那会儿,因为不小心欺负了一个羊角辫小姑娘,也曾被李宝瓶拿着树枝追着一路打回家门口,结果赵家长辈问她,为什么要动手呢。红棉袄小姑娘回了一句,好好跟他讲道理不管用啊,不认错,还嘴上服气心不服的,骗不了我。都是街坊邻居,又是孩子之间的打闹,赵家长辈也没法子说什么,私底下都没敢说让赵繇自己打回去,还真打不过那个打小就喜欢翻墙的小姑娘。然后等到第二天赵繇下课回家,孩子可怜巴巴的,浑身都是脚印,原来放学路上,赵繇虽然已经故意弯来绕去,精心挑选了一条回家路线,仍是被红棉袄小姑娘守株待兔,恰好逮了个正着,跳起来就是一通飞踹,喜欢告状是吧。我不动手,动脚总行了吧。可事实上,为了能够保证只动脚不动手,小姑娘撞到墙壁上好几次,最后还崴脚了,她仍是坚持要“陪着赵繇一起回家”,结果第二天赵繇刚出门,就发现李宝瓶蹲外边堵门了,孩子又怕又委屈,一下子就悲从中来,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嚎啕大哭起来,一瘸一拐的小姑娘走到他身边,问他认不认错,满脸鼻涕眼泪的赵繇,仍是不愿认错,只是突然开始满地打滚。没出息,打不过就搬救兵呗。红棉袄小姑娘就转身走了,肩头一高一低走出去十几步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