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自己的人心。
乡音是如此,喝那天下差不多滋味的酒水,在天地间寻找志同道合的朋友,想必亦是如此。
究其根本,只在‘类己’一词和‘不孤单’三字。
某次在老厨子那边同桌喝酒,郑大风提出过一个绝无仅有的猜想。
他说所谓的人间,可能就是一座神国。
所有的“人”,都是某种意义上的神灵,吃着不一样的“香火”。
大概是不着天不着地的空想,和彻头彻尾的醉话吧。
霁色峰之巅,貂帽少女蹲在栏杆上,她朝山门口那边抬了抬下巴,“见着了郑大风真人,有没有觉得有点眼熟?”
小陌点头道:“样子变了,气质没变。”
万年之前,战事惨烈的登天一役,就只有那尊身披大霜甲的神将,明知必死而死守天门,寸步不退。
要知道这位神将当时面对的敌人,都不是人间剑修或是练气士,而是那位身为天庭五至高之一的持剑者。
毫无悬念,神将最终被一剑洞穿甲胄与身躯,钉死在大门上。
此刻的谢狗,与平时判若?饺耍裆淠凵袂遒实溃骸澳愕蹦暧肽俏磺嗤炀蚬坏缆穑俊?/p>
小陌摇头道:“我当初跻身飞升境后,只是靠近过飞升台,不曾登上那条神道,与这位男子地仙之祖,就从没见过面。”
谢狗说道:“我见过。”
小陌对此将信将疑。
谢狗沉声道:“我在成为地仙后,曾经走过一次飞升台,却不是女子该走的那条,我偏要以女子剑修身份,走另外那条道路。”
小陌立即就相信了,深信不疑,因为这确实是剑修白景做得出来、并且是一定会做的事情。
谢狗抬起双手,抱住头顶貂帽,撇撇嘴,“意气用事要不得啊,境界不够高,当时剑术不济事,差点狗头不保。”
小陌说道:“青童天君与另外那位,对人间修士还是十分善意的。”
谢狗点点头,说道:“那是因为他们都保留了很大一部分的人性,这在远古天庭是无法想象的事情,我至今都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小陌默然。
人心难测,一团乱麻,故而口是心非,言行不一。
远古神灵则不然,好像五至高和高位神祇除外,所有言行举止,心思念头只作笔直一线。
修道之人,除去万千术法各行其道,若是追本溯源,不过是学那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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