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喝酒也可以,滚也行。”崔东山抱拳,使劲摇晃了几下,“后会有期。真要遇到事情,四处碰壁走投无路了,可以去鱼鳞渡那艘桐荫渡船找人,就说你们与谢次席打过照面,或是直接找我
身边这个冯雪涛。”
赵铁砚笑道:“那我与师弟就不送客了。”
商祚突然说道:“不管你们是谁,有什么企图,我都想跟你们说明一事,我丹井派也有很多道心纯粹的修道之人。”
大概牵肠挂肚的想念,就像不善饮酒之人,闷下一碗烈酒。
崔东山点点头,“肯定的,否则也不会有你们几个,能让我来这边说这么多。害我喝酒都白喝了,口渴,真不能一起喝酒?”
冯雪涛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率先转身离开。
崔东山学那台戏台上的人物,翘起脚,作持鞭骑马状,喊道:“道友慢行。”出了铺子,崔东山双手笼袖,语重心长道:“青秘道友,云游四方,行脚万里,人物事景,我们可不能只是走走看看啊。都说人身即是一座小天地,山泽野修,孑
然一身,无牵无挂,当真没有看轻了自身?”“能否遇仙,是否分心,是看过眼云烟,还是当中流砥柱,何处不是心关,在那滩头教人哑口无言。心猿跳跃意马驰,我辈登山修道之士,面壁而行,如何自处?
”
“我知道这些话,你道心足够坚韧,是听不进去的,但是作为斩鸡头烧黄纸的朋友,我还是要与你说上一说。”
“冯兄,是不是被感动了?突然觉得我这人怪好嘞?”
冯雪涛板着脸说道:“滚。”
崔东山果真独自走了,“好嘞,得令!我有一头小毛驴,从来也不骑,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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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对谁而言好像都是异乡之地的光阴长河,陆沉找到郑居中,“何必做到这一步?”
郑居中淡然道:“陆掌教,你觉得我需要用言语恐吓谁吗?”
陆沉装傻扮痴,“啊?郑先生说了啥?”
郑居中置若罔闻。
要与青冥天下兑子。
至于你们信不信,那是你们白玉京的事情。
陆沉蓦然瞪圆眼睛,伸手指向自己的脸,“郑先生,你看看贫道的眼神和脸色,真诚不真诚,信不信?”
陆沉捶胸顿足,“说句不夸张的,贫道比你还信啊!”
郑居中只是沉默。
某一局约定好的棋局,棋盘就是整个青冥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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