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说的那位朋友,他叫祈汉,一个杀手,国际通缉犯。他一开始并不是一个杀手,他是华夏的一位兵王,为帮助死去战友的家人失手杀了人,从而流亡国外。但是他的心里一直装着华夏,一直想为华夏做点什么。但是他一个通缉犯能为国家做点什么呢?什么都不能。他很沮丧、很悲愤,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死,哪怕明知他的死可能不会产生任何价值,也毅然决然的赴死”。
“其实我知道,他是在用死告诉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我不能让他们白死”。
陆山民呼吸变得有些紊乱“还有紫萱、、、”。
朱老爷子抬手打断了陆山民的话,茶室里的气氛多了一丝凝重和压抑。
半晌过后,朱老爷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们是人民当家做主的国家,建国以来,一代又一代的领导人殚精极虑,为的就是创造一个公平、正义、美满、和谐的社会,让每一个人都过上幸福的生活”。
“哎”!朱老爷子再次长叹一声,“听到你说的那几位朋友,我感到特别的心痛”。
看到朱老爷子脸上满是自责和惭愧,陆山民赶紧说道:“朱爷爷,这不是您们的错,我知道这需要一个过程”。
朱老爷子点了点头,“在这十年里,华夏的经济总量增长了2.5倍,居于世界第二,人民币规模总量增长了3倍,外汇储备增加了1.8倍,高铁里程增加了近200倍,华夏的摩天大楼占到了全球总数的七成,急速扩容的经济规模如同恣意泛滥的大水,它在焦虑地寻找疆域的边界,而被猛烈冲击的部分,同样焦虑的承受着衍变的压力和不适。这是一个漫长而充满着不确定性的调适周期,迄今为止,身处其间的各方仍未找到最合适的相处之道”。
朱老爷子叹了口气,“大水之中必有大鱼,大鱼的出现,造成了大水的激荡。有人提出了新的‘华夏威胁论’,也有人在惊羡大鱼肥美的同时,预测着它的虚胖和死亡。甚至连大鱼自己,也对陡然发育的体量无法适应”。
朱老爷子看着陆山民说道:“国家是水,资本是鱼。大水对速度既渴望又恐惧,大水与其他大水之间的博弈,大水与大鱼之间的适应,以及大鱼与其他大鱼、小鱼之间的冲撞,造就了目前波澜壮阔又混沌的局面”。
“影子就是在这样的混沌局面下出现的”。
朱老爷子盯着陆山民的眼睛说道:“但是你要相信一点,我们华夏与西方国家在本质上是不一样的,我们虽然需要资本,但我们需要资本的目的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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