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云隐门上下格外热闹,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今日正是云隐门创立一千二百年华诞。这是门派大典,那当然是大办特办,毫不吝啬拿出多年的家底。
所有门派弟子都被召集起来,由长老或者年长的弟子带头,各领任务,从迎宾到端茶递水,面面俱到。
南宫修一改往日朴素的形象,身着蟒袍玉带,头发胡子打理得整整齐齐,不怒自威。白云溪也是将压箱底多年的嫁妆都拿出来,一袭高腰束胸裙,略施粉黛,雍容华贵。
南宫月和陆多福两人也各自添一身新衣。陆多福身着玄衣,精神抖擞。南宫月一袭粉色罗裙,银丝镶边,如出水芙蓉,又似云中仙女,晃得陆多福头晕目眩,更引得满门年轻弟子频频侧目。
来宾不少,相谈甚欢。这些人多半是一宗之主或是长老级别的人,平日里忙的不开交,这回找到机会拉拉家常。说一些武道修为进步啦,老婆跟人跑了,孩子太熊练铁头功用板砖把自己拍死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忧。这时候小辈们是插不上话的,南宫月携了陆多福,在后院斗蛐蛐玩。
南宫月难得又有空玩,兴致极高,什么仪态都抛在九霄云外了,时而大呼小叫,时而前俯后仰。两人挨得极近,闻着那少女独有的清香,那胸前的饱满时不时蹭过手臂,陆多福窘迫的面红耳赤,忙往一边侧开了身子。
就在两人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有四个人走进了后院。前面引路的人是一个云隐门弟子,正毕恭毕敬,给后面三人介绍着什么。他后面的是个十六七岁上下的华服公子。这公子面容英俊,手执折扇,腰佩美玉,神色傲冷,一看就是哪家的贵公子。后面是两个黑衣中年男子,看起来精明干练,应该是贵公子的随从。
“还以为你们这大小是个宗门,没想到如此寒酸,连个消遣的地方都没,真是无趣的……”贵公子一边埋汰着云隐门,忽然死死盯住了正玩的高兴的南宫月。此时的南宫月,青丝飞扬,笑颜如花,美得不可方物。
那引路的云隐门弟子并未注意到贵公子的异样,赔笑道:“是是,敝宗是简陋了些,还请殿下担待则个。”
“不不,本王还没说完。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宗门不在奢华,有美人就行!”贵公子流着哈喇子道。
那云隐门弟子见此情形,也怕惹祸,急道:“殿下,这地方没什么好玩的,不如我带殿下到别处转转。”
“好啦!你去吧。本王不需要你陪着了。”贵公子不耐烦的摆摆手,径直向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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