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说那种话,不就是想让我与相公一家人互相猜忌吗,这次我没动手,否则看他们以后还有哪个敢嚼这种舌根!”
即便没有看到,也能隐约猜见苏檀儿此时必然是容色冷厉的模样。但对于父亲说的其它事情,她终究也是没办法多讲了。
“你还能管住别人不说话不成!”
“他们没一个争气的就不怪我站在他们上头!”
“总之第一个孩子姓宁的事情你是别提了,要是让你爷爷听见,不被你气死!他老人家对立恒有多好你也知道,但这种事情你要是说出去,让他怎么想。你提也别去提!”
苏伯庸是个明白人,知道这事情最后如果真有可能实现,终究是要报到苏愈那边去,女儿跑来跟自己说,也是存着先说服自己一层层上去的心思。压住怒气,先打消苏檀儿的这份点头,苏檀儿沉默了半晌,道:“知道了,我再想想。”
“别多想了,你有孕在身……其实早几天你爷爷也跟几个叔伯商量过他的事情了。主要倒不是为了孩子姓什么,那个是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说祭祖的事情,往后该不该让他入祠堂。可是他入赘时又没有改苏姓,祠堂终究是入不了了,几位老人家也没把这个当回事……你这相公确实是有本事的人,但你待他也已经够好了,谁也挑不出什么错来。他……应该也不会多想的。”
他如此说着。其实宁毅地位提高,旁人也早对他有了新的定位,自然不能以往日那赘婿的看法对待。早几天老太公与族中几个老人在一起时就已经说起过这事,要不要破格让他进祠堂,这倒也不算什么烦恼,随口提起,又随口否决了,在外面有些关系又怎么样,虽然现在说起来对家里帮助确实很大,但就算他认识皇太子,在族规面前也得规规矩矩呢。
这倒不是一帮老人自大,而是实情了。当然,宁毅对这些事情谈不上不在乎,他是在乎不在乎都懒得去想的。房间里随后当然只是一些简单的闲话家常,宁毅听了一阵,翻墙出去。
“家庭伦理剧……”他喃喃自语一句,笑着回去。这年月里,能够作为消遣的东西,确实是太少了,这种听墙角之类的事情,也能干得津津有味起来。
待到檀儿回来之后,自也未与他提起这些事情,论及第一个男孩的名字,仍旧是往姓苏的方面去想。事情未曾底定之前,夫妻俩都是不动声色之人,只是在这天晚上上床之后,苏檀儿有些好笑地说起前两天那帮老人家谈论起宁毅的事情:“看起来,相公让他们伤脑筋了呢。”
“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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