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愿意怎么办了。”
邹云初摸了摸胸口,舒了口气:“难得跟你讨价还价,我最恨和你这种奸商聊这些,反正我手里现在有三十万和这座园子,你就看着情况办吧。”
“亲兄弟还得明算账,两个方式,这座园子的租金折算为大公子的投入,然后按投资比例占股份,第二种是按大公子的三十万当做投资,园子的租金我们经营后按年付,不过不管怎么样分配,这个楼子怎么经营,我有一票否决权。”
邹云初稍微在心里一盘算,很大气的说道:“你做生意我放心,我也懒得分那么清楚了,你就折算个总价,换算成股份比例就行,我啥事儿不管,只等着分红。”
有了邹云初这句话,秦天面露喜色的举起酒杯和邹云初碰了一个:“和大公子做事儿是我的福气,这样放心的大东家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一口干了杯子里的红酒,邹云初咂了几下嘴,打趣道:“瓜子花生配红酒,这种搭配我还是第一次尝试,没想到感觉还不错,天哥你的品味一如既往的独特啊。”
秦天笑呵呵的摆着手:“这算个什么,等楼子开起来,你才知道什么叫独特,我可以打包票,不光是满洲国,整个华夏都是独一份。”
“当真?”邹云初一脸的期待。
秦天意味深长的给邹云初抛了个你懂得的眼神:“我是谁,会跟大公子开这种玩笑?”
邹云初搓了搓手:“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儿,不,晚上,晚上我就安排一个管家去找你,以后园子的事情吩咐下人去办就好。”
与邹云初闲聊了一会儿,邹云初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警署,看的出来,现在的邹云初和以前的大公子有了许多不同。
看着邹云初离去的背影,秦天也不知道邹云初的改变对他来说是好还是坏,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好,但目前来看他还有继续压榨的价值。
从邹云初主动找上门这天开始,秦天每日都忙的跟什么似的,每天有会不完的客,修改不完的方案,逛不尽的大街小巷。
不光是东城,连很少去的南城、西城和北十二街,秦天给逛了个遍,还包括周围的一些材料仓库和露天砂石木料厂。
秦天忙的连轴转,街面上信息灵通的人也都知道秦三爷要开楼子的事情,各种材料商、供应商都削尖脑袋请秦天的客。
这些人里面不乏老牌的商号和外国洋行,秦天原本就不错的社会关系,在短时间里又扩大了不少。
真真的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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