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马迹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几乎平静的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因为,大家似乎都在坐视其成,哪怕隐约知道其中,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忍言之事;但只要公室一天没有表明态度,他们也就绝不会轻举妄动。毕竟对方乃是名正言顺的世子之尊,拥有天生的权宜。
只要他没直接损害到,夷州本地分藩、世臣的切身厉害,就算是失踪一些藩奴,或又是从海外贩运人口也一样。这世上可没毫无代价获取的力量;但就算充满血腥、肮脏的力量,那也是一种力量。
因此,藤唯信出身的滕氏/兰台藩,哪怕没有在明面上支持过他分毫,但在暗地里却是听由他,利用家族的港口贩运往来而不闻不问。然而现在这一切,都随着那个冒牌货的出现,被彻底打破了。
虽说公室里的那些老家伙,没能剥夺世子的名分和权柄,却又推出一个形貌酷似的冒牌货顶替之;这就足以让岛西各地,那些长久坐而观望的藩家们,开始产生质疑和动摇,乃至暗中改弦更张了。
藤唯信既不想被家族抛弃,也不想失去组织内部的种种好处和权利,就只能不惜此身的竭力逃出来报信。因此,他这一逃就是一天一夜,期间不眠不休也毫无进食饮水,一口气逃出彰化州的地界。
最终衣衫褴褛,像个野人一般的藤唯信,终于抢在四条腿的骑从马队抵达之前;径直闯入了宜兰州南安县明池乡,一处的别庄当中;然后,又从这里迅速的改头换面之后,策马疾驰奔向海边山地。
从大路辗转到岔路,再从岔路转向林中野径,又从林中野径走上了山中小道。最终,他抵达了兰阳溪位于海边山区的上游,深峡谷地中流淌而出的支流之畔,在这里有一条天然水道可以直达海边。
因此,藤唯信在野外荒废的码头中换乘上,隐藏草荡中的划桨板船,开始顺流而下;一路穿过了诸多沟壑、激流和河湾、沙洲。最终他的行船被一道乱石滩上,人工堆砌而成的不起眼堤坝所拦住;
然而见到这道堤坝之后,藤维信也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和解脱了的表情。因为,通过这一路七拐八弯的大费周章,他终于可以确信身后并没有任何追踪者的存在;而在堤坝背后则是坍塌的废墟。
曾经作为水利传动机关的硕大构件,横七竖八的随着建筑坍倒一地,而淹没在齐腰深深的荒藤野草灌丛之中。而在两侧的山壁上则是一个个幽深不明的矿洞。没错,这就是一处公室所属废弃矿场。
只是在多年开采的铁砂矿脉彻底枯竭之后,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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