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就是通过类似科举的《道德经》和《道德经》考试,获得道牒。
然后,想要进入朝廷体制成为道官的一员,则还要试《老子》《庄子》《列子》《文子》;然后,在特定名山大川的宫观之所,累计一定的资历、名望或说善功;被逐级授予县、州、道的威仪使。
就像是茅山当代的宗主,玄明大法师蒋元吉,就被大内授予了东都左右街、检校道门威仪使身份;专职管束在京诸道观道士。与左右街僧录司的大僧主,并为两京功德使下辖的各派佛道领袖之一。
而太平观主辰梦吉,法号修缘子,同样也是江东道门威仪使,兼江宁府道门威仪;在地方上同样名气极大,但却相当爱惜羽毛,在官私民间口碑甚好;也没有什么长势骄横不法、强取豪夺的恶迹。
反而在早年以道门威仪使身份巡游地方时,惩治过一些违规破戒的道门败类;而留下过一些诸如微服私访,惩戒不法胥吏、打脸骄横豪强之类传说。直到近些年才归聚本山,闭门谢客以潜道清修。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源自扬州府的武德司,所提供的一手资料;其中又多少真伪虚实,还需要亲眼所见才行。而从另一个消息渠道,也是京城的七秀坊/忆盈楼,在东南烟花圣地——扬州分支结社。
所得出的结论则是,这些源自茅山宗的道士,在地方也同样相对低调内敛;虽然他们之中也不乏有人改头换面,经常来招呼行院里的生意;但事后给钱给的十分痛快,也并没表现出异于常人之处。
直到天象之变后,这些颇为大方的常客,才基本从行院中消失不见;按照个别相熟恩客的临别不舍说法,是被召回本山去闭门自守,只怕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相见。因此,至今还在封山当中。
而按照地方上提供的税法,在封山期间一切饮食柴薪和其他日常物用供应如常,就是再没有多少人出入而已。而从苏州前往茅山同样走水路,只是横穿太湖水面进入荆溪后,就只能换乘小船前行。
因此,在姑苏当地特色的摇橹乌蓬船上,江畋也一边享受着来自船家烹制的,蚌汤、鱼饼和虾子羹、油蟹等河鲜;一边从岸上伴随行进的队伍中,不断接到来自扬州府转呈的各种消息和公文抄报。
比如那位扬州都督独孤郓,在查获大云教后,又以禁绝淫祀为名,对江淮地方开展了一轮整治;当然不出意料的话,他得到了来自当地释道两家的鼎力支持,而在地方搞的是风风火火、颇具声威。
所谓的淫祀,就是是指古代没经过朝廷批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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