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最基本的体面和睦,又要斗而不破的逐步剪除她的羽翼助力。」
「狸奴先生,天家的事情真得好复杂啊!」女孩儿听到这里,却像是像狗一样吐着舌头道:「也不知道曾经的那个我,是如何在天后身边经历过这些事的煎熬。又被扭曲和折磨成怎样一个人物。」
「所以说,你珍惜眼前的闲暇时光吧。」江畋这才开口道:「等你到了洛阳整个大漩涡之后,就没有更多的学习和思考的时间了。尤其是当你下定决心,介入太平相关的是非,就再无脱身可能。」
「我知道,狸奴先生,但正因如此,奴才想要努力试一试。」女孩儿闻言却眼神亮晶晶的正色道:「虽说当初结交她是别又所念,但此后就是真挚以待了,多谢先生,让我从心和任性这么一会。」
「所以,我就得专门负责给你托底了!」江畋亦是站在她的脑袋上叹息道:「也不知道你阿母想什么,居然也支持你的决意;说什么迟早要经历的事情,不如尝试面对;就这么相信我的手段么?」
接下来的行程,在江畋刻意要求之下,被更进一步的减缓了。因为,除了白日间的学习和政务通报观览之外,女孩儿还被增加了一项新作业,就是进一步锻炼和适
应,她部分共享的「同调」能力;
比如在夜间停驻馆驿休息的时候,就以猫咪的视角观察和感受,沿途市井民间的生活百态。从士农工商的日常生计,到底层人民的悲欢离合;从蓬户之家琐碎的家长里短,到贩夫走卒的锱铢计较。
穷困潦倒的士子,光鲜浮夸的商人;乃至迎来送往的驿站小吏,势利与卑微背后的艰难、无奈,最基本的生存智慧;趾高气昂、作威作福的各色官人背后,那条隐形的鄙视链和色厉内荏的另一面。
甚至是偶尔路过,衣甲破旧须发潦草的上番府兵。却是与身在长安城内的东宫高墙背后,偶然才到东西两大市的城坊间,或是城郊的别庄、外院走走看看的过往,是完全不同的全新经历和与体验。
也不求她能深入体会和理解多少,只是让她知道和感受到,这世上还有如此多种多样的人和事物;天下也有这么多的各色人等,世代生活和背负着难以想象的苦难与困厄;却依旧坚忍和执着前行。
另一方面,这种能够与一定范围内的猫咪,共享感官的部分「同调」能力,也是江畋留给她在这个世上的底牌和关键后手。但显然女孩儿除了用作,变相监控东宫内部之外,就没更进一步的运用。
或者说是随着女孩儿的地位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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