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上级领导来视察,早早通知下去,然后下面提前几天泼水净街,当天更是封道警戒是完全看不到真实情况的。
卫宣的第一站并不是直奔襄陵,而是北上来到了闻喜。闻喜是河东第二大县城,卫宣的大兄卫觊去年从外郡调到这里为令。卫宣来这里主要还是问兄长了解一下一个县级单位的官员组成以及权限等人。因为接下来雅要直接面对的一般都是当地的县令和县长。
闻喜距离安邑只有一天的路程,卫觊也知道了最近卫家发生的一些事情,但当卫宣站在他跟前的呃时候还是吃了一惊,先是围着卫宣转了好几圈,确定卫宣完好无损这才请卫宣入座。不过他这里还没有卫和家具厂生产的新家具,所以卫宣也着急只是笑道:“大兄,你得巴结一下和儿,让他给你插个队送一套新家具来。如今安邑令可是也坐上太师椅了。”
“你小子,太师椅、精制盐,还太上老君托梦,为这事大人没少训你吧?”
卫宣有点尴尬,这位二十六岁的闻喜令显然没有后世的年轻人那么风趣幽默,表现出来的是出奇稳重。
卫觊似乎也觉得自己好久没与兄弟见面一上来就这样也不好于是换了个换题:“你身体如何了?完全康复了吗?听闻你们在排字岭遭遇山贼是怎么回事?”
“大兄,我此次正是为此事而来。审问俘虏得来的消息和白虎堂的消息都指向了襄陵。我想来你这里问问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接下来就该去襄陵了。”说着将这些天卫家发生的一些事情大概跟卫觊说了一下。
“为什么不让阴太守派兵马直接去襄陵或者霍山。你是觉得他们暂时不会回去还是?”
“郡兵第二天就出发去排字岭了,不过我想应该是没有任何结果的。这些人能够从霍山和襄陵流窜到排字岭,自然就不会坐以待毙。我主要还是担心王越会在襄陵。来之前我跟通儿说了,想让他请童师帮忙。只是不知道通儿会不会说,童师会不会去。”
“仲道,通儿才回来,你和童师相处了那么久为什么不直接请求他?”
“大兄,童师只是当我是记名弟子的,而且也认为我对他的恭敬也只是出自他当日的救命之恩。通儿不一样,他是个武痴,肯定和童师看对眼了。这才答收为亲传弟子。还要带着他游历河东!”
卫觊闻言表情严肃地沉吟了一会问道:“若是童师不往襄陵来,而王越却在襄陵你当如何?”
“王越这种人既然暴露了身份,那他幕后的人刺杀大人的目的也就变得没有意义。这也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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