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太原郡,晋阳侯府,卫宣正在款待远道而来的益州别驾张松。并州刺史卫峥,均是将军、兵部尚书戏志才,镇东将军、兵部左侍郎贾诩,车骑将军府长史、并兵部右侍郎郭嘉,护军将军赵云,太原太守辛评,录事参军法正等赫然在座。
张松是作为刘璋的求和使者前来的,按道理是不需要这么多卫宣集团的高层陪同的,卫宣所图的自然就是以张松为代表的益州士人。
张松是典型的南方人,身材短小,容貌丑陋,在益州经常被人嘲讽,本来想着到了太原必定会被出自高门的卫宣奚落,没想到卫宣不但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容貌而慢待,反而十分热情,不但夸张松的才华,更是将自己麾下数得上的文武都叫过来陪同。
酒过三巡,卫宣看了一眼法正然后对张松说道:“子乔远道而来辛苦,益州牧和益州士族们的诉求本将知道了。为了让刘益州放心让益州百姓放心,本将决定派遣法孝直随子乔入蜀。”张松闻言更是大感奇怪,因为他这一路走路已经见识到了卫宣的部分实力,说实话他们想到卫宣这么好说话,对于刘璋对朝廷不恭敬对卫宣不恭敬丝毫没有要降罪的意思,反而准备派人入蜀。
稍微已沉思,张松依旧感觉除了卫宣可能另有目的。不过他也不好直接说破于是也看向法正,法正从座位上站起来笑道:“今后还要张别驾多多指教。”张松连忙起身还礼:“司空雄才伟略,法参军想必也是满腹经纶,松何敢指教,松对益州风土人情略知一二愿为向导。”卫宣点点头,张松不排斥法正入蜀就是一个好的开始,这一路上法正能不能说服张松,到了益州能够获得多少的情报,能不能从内部搞乱益州就看法正的本事。
次日,晋阳南门,卫宣骑在踏雪乌骓上与张松、法正异性人缓缓地走出晋阳。
这再次让张松感动,他们想到卫宣这一送就送出了三十里。送人的队伍缓慢停下来,张松也从车上下来快走几步来到卫宣战马前部等卫宣下马就从怀中掏出一份绢帛一样的东西递给卫宣说道:“司空如此礼遇松,松无以为报,偶尔得一份地图,希望能够对司空有所帮助。”卫宣闻言心中大喜,连忙从马上跳下来扶起来张松笑道:“子乔乃蜀中名士,你能看得上的必定是好东西。宣在此谢过了。”说完从旁边的侍从手中接过来几碗酒水分别递给张松和法正,然后自己举起来先喝下去笑道:“劝君更尽一杯酒,此去子乔是古人!”张松眼角噙泪也是一饮而尽再次躬身行礼:“司空且留步,松去也。”说完转身大步回到自己的车上然后开始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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