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百姓受到威胁,走到流民的对立面,那举目皆敌,更没有活路了。
庞大的流民步步紧逼,官兵设置的路障根本不能抵挡。
曾繁带着流民高声急呼:“赈灾放粮!祭天禳晴!”
“赈灾放粮!祭天禳晴!”
流民声势浩大,声音震天响,如同惊雷一般,响彻县中。
官兵这凝成一片的声音震得倒退几步,看着一个个逼上前的流民,心里生出恐惧。
有组织和没组织,有纪律和没纪律,有思想和没思想,这是天差地别。
黑夜里巷道战还没有这样大阵仗,但如今虽然没有直接打上来,但这阵仗已经不是这几百个官兵能挡得住的。
刘胜与曾繁隔着路障对视,喝问道:“你要做什么?”
曾繁道:“不是我要做什么,是我们活不下去了。”
“我们要请县令大人开仓放粮,请县令大人祭祀鬼神,平息水患。”
“有人说县中粮仓已经没有粮食了,灾情也没有上报朝廷,我们等不来赈济了。为了让我们安心,还请老爷们打开常平仓,让我们看一看。”
刘胜虽然勇武,但如何能挡得住这些流民。
昨夜他就挡不住,今日就更挡不住了。
“我们不伤人,不劫掠,只请官老爷想办法给我们一条活路。”
“能遮雨,能吃一口饭,那大家就相安无事。”
剩下话他没有再说,但刘胜明白。
如果不能,那谁也管不住这些流民。
流民已经开始动手拆除路障,刘胜只能干看着,根本不能阻拦,也不敢阻拦。
流民步步进,他们步步退。
“赈灾放粮!祭天禳晴!”
巨大的呼声响彻县城,县里的百姓观望着,看着这些流民移动着,逼着官兵步步后退,退到了县衙。
县令大人来不及逃走,整个县衙就已经被堵住。
这种情况下,也逃不走。
县令冷汗涔涔,“刘胜,刘县尉!这些刁民胆敢冲击县衙,还不将他们通通拿下。”
刘胜沉默着,道:“县令大人真的让我动手?一旦动手民变,大人能承担得了后果吗?”
县令大人擦起了额头的汗,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那些县官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县令指着鼻子骂道:“你们伸手的时候一个个比谁都快,如今怎么一个主意也没有!”
但任他如何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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