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搡着在刀山上行走, 受刀刃加身, 火海焚身之苦。
刘胜勃然色变, 道:“我父母一身行善积德,为何遭此罪行?”
城隍叹息道:“令尊令堂自然无罪,奈何你违逆天命,罪无可赦。你父母甘愿代你受罚,为你赎罪。”
“可怜天下父母心。”城隍评道,而后微微抬眼去看刘胜的反应,道:“若你不能迷途知返,只怕会枉费令尊令堂一片慈心。”
刘胜手脚冰凉,看向泪眼婆娑的良姬,又看向城隍大人,而后躬身到底:“请城隍大人教我。”
城隍大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雨声噼啪作响,打落在马车上。
马车一摇一晃,到了县衙。
吴判官笑着请刘胜出来,道:“刘县尉,到了。”
刘胜精神恍惚,神思不属。跟着吴判官指引,回到了县衙之中。
却忽地一个打了冷战,勐地从桌子上抬起头,却见灯火未灭,自己分明是伏桉而眠。
他连忙赶出门外,拉开门向外看去,只见一只油光水滑的大耗子拉着一个木盆在朝远处跑去,一瞬间就消失在黑暗当中。
想起梦中的骏马和马车,顿时觉得荒唐。
他把门关上,靠在门上一言不发,两眼直勾勾盯着虚空,心里有一团炙热的火焰,烧得他心中不快,烧得他想要发狂。
好个城隍!好个天命!
他心中的火焰不吐不快,胸中的愤懑不发不明。
赤夏在房中现出身形来,见他气息激昂欲发,问道:“刘兄弟,可是有什么变故?”
刘胜冷笑道:“没有变故,只是邪神当道,辱我父母、枉代天命,让人血热手痒而已。”
“赤先生,为什么世间的鬼神同人一样,也有这样多的私欲呢?”
赤夏沉默了一瞬,道:“鬼神也是人做。”
刘胜目光闪烁着,“原来如此。”
赤夏见他心中郁气颇重,就问明了缘由。
听到城隍以刘胜父母来暗自逼迫的时候,就冷笑连连,道:“若是他有这样的本事,就不是一个县城的城隍了。”
“贪官污吏有朝廷律法制约,鬼神又何尝不受天律制约,这些事真要传入阴曹,第一个下刀山火海的,就是他城隍本人。”
刘胜道:“辱我父母,如何处之?”
赤夏笑了起来:“你心里已经有数,又何必来问我?”
刘胜笑了起来哦,烛光在他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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