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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博阳醒来的时候,身边就是等候的沈山。
沈山看着他安然无恙地坐起来,喃喃自语道:“消失了?”
雷博阳问道:“什么消失了?”
沈山指了指雷博阳的胸口,雷博阳低头看了一眼,胸口已经没有了半点伤痕,便笑道:“你是指伤口?我为水魔所伤,不过好在我的金身法炼得还行,逃过一劫。”
雷博阳道:“还要多谢你将我救回来,不然我不知道要漂去哪里了。”
沈山道:“雷先生都负伤归来,水妖竟有这样的能耐?”
雷博阳道:“可不是一般的水妖,是灾魔。”
“灾魔?”沈山有些困惑。
“妖魔之辈,所过之处便生出灾劫的,就是灾魔。”雷博阳道:“我一个人对付不了,得去请明甫兄一起来了。”
沈山便高兴起来:“许久不曾见狐仙风姿了。”
雷博阳道:“你们在城里待着不要出去,水魔被我所伤,也许会狂性大发,城中好歹有城隍护着,不会出大事。”
说着话,雷博阳便把身上已经被水魔割烂的衣服裹了裹,纵身一跃,消失在沈山的眼中。
雷博阳哪怕不来兰荫山,宫梦弼也是要去汤溪一趟的。
他送给沈山的护身玉佩被触动,玉佩没有完全碎掉,说明挡住了劫难。但无论如何,他都得去看看。
沈山与他关系匪浅,又是他请沈山去赈灾,若是赈灾不成,反而把沈山搭进去,宫梦弼得内疚死。
雷博阳来寻宫梦弼的时候,宫梦弼正在雕刻另外一枚玉佩,顺着玉石的纹理雕刻成双月同天的景象,东山月并西山月,别有一番妙趣。
陈戛玉看着雷博阳这破破烂烂的衣服,就担心道:“你遇到难缠的对手了?”
雷博阳道:“是灾魔。”
陈戛玉和宫梦弼都看了过来,三人的目光交错着,便明白了彼此所想。
陈戛玉道:“子阳受灾神法所制,将自己炼成灾魔,我还没有找到幕后黑手,如今竟然又来一个。”
宫梦弼站起身来,将双月佩上的玉屑吹去,道:“这绝非偶然了,有人在刻意培养灾魔。”
“先是鼠灾,又是水灾,是不是还有旱灾、风灾、火灾、蝗灾?”
“何等居心,何其恶毒!”
雷博阳道:“我一个人对付不了那水魔,所以来请你们了。”
“走吧,义不容辞。”宫梦弼驾风而行,雷博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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