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梦弼道:“你有道术,竟也没有机会?”
韩成讪讪道:“晚秋娘子有宝物护身,且世子殿下便是她的入幕之宾,谁敢动她?”
宫梦弼一笑了之。
韩成没有动邪心倒还算幸运,真想对晚秋娘子用邪术,只怕此刻早已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旁人看不出来晚秋娘子的道行,只以为是人间绝色,但宫梦弼却知道,她绝非凡俗之辈,乃是道行极高的同道中人。
“走吧。”宫梦弼起身离席。
刘犇三人愣了一下,韩成道:“师祖,晚秋娘子虽然走了,但和玉楼的美人也不少,何故早早就走了?”
宫梦弼道:“庸脂俗粉,不看也罢。”
师祖要走,他们也不得不陪着。韩成依依不舍地看着台上新来的美人,心里都在滴血。
出了和玉楼,韩成便颇有几分郁郁寡欢,一声不吭起来。
刘犇和高虎也有几分不适。
他们又不是禁欲之辈,也是风流场上的熟客,来了就走,显然不是他们的作风。
宫梦弼如何会体恤他们,只是把眼睛一闭假寐起来,便把他们逼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一肚子邪火难安宁。
马车回到了刘府,三个师兄弟早早跟宫梦弼请安,便一个个溜走去寻乐子了。
宫梦弼摇了摇头,在厢房中布置好阵法,挂上伏辛的巨鬼画,等这三个孽障偷偷出门了,便阴神出游,化风而去。
三个师兄弟驾着马车复往和玉楼而去,宫梦弼就坐在马车顶上,摇摇晃晃,跟着他们到了和玉楼。
他们上了画舫,而宫梦弼则去了和玉楼。
宫梦弼到了一扇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扉,便听见里面一声柔软的声音响起,“请进。”
宫梦弼推开门进去,便见晚秋娘子已经备好了酒宴,站在桌前看着他,柔声道:“便知你会来,请。”
宫梦弼入席,两人相对而坐,便见晚秋娘子伸出一只手,竖着手掌对着宫梦弼。
宫梦弼也伸出手掌,将掌心给晚秋娘子看。
两人手心浮现两道相同的符印,形如桂子,绽放着万朵金花。
晚秋娘子笑了起来:“伱是哪里的风闻使,怎么到姑苏来了?”
宫梦弼道:“我原在金华,来姑苏有事要做,白日在和玉楼外便感应到了风闻符,晚上才去画舫见了晚秋娘子。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
晚秋娘子低低笑了起来:“不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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