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惊道:“我久闻晋中有个叫卞祥的,乃是庄户出身,却是力大无穷,有一身惊天动地武艺,人称为‘牛魔王’,被田虎封为右丞相太师的,就是你这厮么?”
卞祥露出骄色道:“正是洒家!你既然识得厉害,如何敢来大虫头上撩拨?”
刘延庆呵呵笑道:“很厉害吗?你派兵去打永安军,被我兄弟料中,早带了人马去劫杀他,转头老夫又打破了你寨子,如今杀成营啸之势,你的贼兵都成惊弓之鸟,你真厉害,你去救他们啊。”
卞祥毕竟是庄农出身,虽然多读兵书,颇有智计,但就带兵经验而言,远不及刘延庆这等将门世家,对营啸的可怕也不尽了然,当下骂道:“士兵们不过惊惧夜袭,我杀尽了贼人,彼等自安。”
说罢提大斧,径奔刘延庆而来。
刘延庆见对方丝毫不放自己在眼里,也不由动怒,冷笑一声喝道:“刘某平生百战,虽然年老,也非是谁都可欺的!”
当即策马迎将上去,手中枪一拧,分心就刺,卞祥看都不看,大斧头卷起一阵怪风,呼啸着迎头斩落,老刘心中一惊:他使重兵刃,怎地反快过我的枪去?
连忙撤枪,使一个举火烧天往下架住,但闻喀拉一声响,那枪杆顿时折断,斧头闪着寒光直落下来。
幸好刘延庆身经百战,反应无比敏捷,一边猛踢战马,一边极力侧身,那马往旁一跳,耳边只闻轰隆一声,一股劲风从耳孔中灌入,那几乎贴着他身子落空。
交手只一合,刘延庆便生出一个念头:“吾虽然并非谁都可欺,这厮却足以欺吾也!”
他顺着避让之势,猛扯缰绳,那马儿头一扭,泼啦啦败下阵去。
单说这一让、一逃,端的利落无比,便似行云流水一般,尤其展现出西军老将精湛的御马技巧。
卞祥斧子刚提起来,刘延庆已回到了之前出发时的地点,便似没曾动弹过一般,要不是地上的断枪尚在,卞祥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滕戡拍手喝彩:“好一招连让带逃,若是步战,连滚带爬怕也就是如此吧?老将军不愧是百战宿将,这一招若无三十年以上功力,谁能使出?”
刘延庆急喘不已,手指点着滕戡道:“你这强盗胚,也莫看老夫笑话,你若能拦住这个‘牛魔王’,撑到你兄长他们来,我二人还能活命,若是办不到,今日你我的性命啊,就交待在这里吧。”
滕戡一听此话,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一百二十个不含糊!当下怒道:“没有三把神砂,我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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