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家里别的酒多,特供更多,尤其是特供茅台。
等菜上来,何雨柱开始大吃大喝,他是真饿了。三大妈和阎解上桌就开始夸赞何雨柱能耐,其他人搭茬,阎埠贵举着酒杯忆苦思甜,回忆何雨柱小时候怎么怎么样,反正套近乎,拉感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何雨柱听着耳边嗡嗡嗡的恭敬,夸赞,他也造的差不多,跟阎埠贵喝了最后一杯酒,拍了拍肚子,说道:“三大爷三大妈说了这么多,我被夸的都不好意思了,受之有愧啊!这样吧,这花呢,价格你们也知道,咱们也不是外人,我就便宜点给了你们。”一听说到正事,大家来了精神,都盯着何雨柱。
阎埠贵:“柱子,我果然没看过你,从小我就说你这孩子有出息!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出去卖包子,哪时候……”何雨柱脸勐的黑了下来!
“你端着包子就跑……”阎埠贵叭叭说的正起劲,三大妈拉了拉他袖子,又瞥了一眼何雨柱。
阎埠贵一看,立马停了下来,拍了拍嘴,陪笑说道:“嗨,说多了,说多了……”何雨柱听到这个脸黑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傻柱这个外号就是从这时候被何大清这个狗东西叫出来的。
没错,何雨柱的外号就是何大清起的,就很气人。
“柱子,哪多少钱合适?”阎埠贵又小心问了一句。何雨柱压下内心不快,笑着说道:“这花有价格,之前咱们院的程辉叔说了,他侄子买了一盆差不多的,花了9万多。咱们这么熟,我就不卖你们这么高的价格了,你们给我8万就行了。”
“这,这……”阎埠贵一阵结舌,阎解放三兄妹一阵焦急。
“柱子这太多了……”何雨柱羊装不高兴:“什么着?我是看咱们多年邻居,这么熟的份上,给你减了个万元户还多,你们还不满足!你们想怎么着啊?”
“柱子。三大爷家你也知道,根本就没这么多……”阎埠贵又是打感情牌,三大妈又装可怜,哭着说自己得病进医院拖累了家里,连累来家里过的这么苦;阎家三兄妹连忙安慰,阎解娣感性的都哭了。
阎解娣一哭,带着其余人抹起眼泪,阎埠贵回头又训斥,又偷偷抹泪。
好一出母慈子孝,严父孝子的戏码!看得何雨柱直咧嘴,内心都怀疑眼花了,阎家几个孩子都是孝子贤孙!
这还是阎家吗!也不对,阎家情况不一样,只要不谈钱,那都是孝子,不过最后出的事儿,往往都是钱来解决,所以孝子慈孙可没有,这些人演这一处就是想让他同情,还是想勾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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