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上官昭鸣却站了起来,对着张七深深的鞠躬,“尊使大义,本宗代表双杀宗感谢大德,但我宗若依言撤出,则左域危矣,天泣危矣。”
“尊使既然做不出这等“伟大”之事,难道我双杀宗就做的出这等“伟大”之事?”
“本宗决定,只派一名皇者回宗,紧守祖宗灵牌,余者皆追随尊使,誓守左域!”
上官昭鸣刚音刚落,王家老祖排他而出,大声道:“本少好气魄,上官宗主好胆量,我王家会虽是一介小会,连九宗都入不了,但自问情义两字尚还算拿的住。”
随后向张七深鞠道:“七少,我王家会均为家族子弟,家族在那,王家会便在那,我王家会愿身背祖宗灵牌,死战左域!”
“好、好、好……”张七感动的一手拉着上官昭鸣,一手拉着王家老祖,天泣有此等人物,幸甚。
三人的义气反衬着其他人的自私,这一番言语直让他们抬不起头来。
“尊使和两们的气魄老朽惭愧。”人群中慢慢走出一位白发老者,身形佝偻,虽如此苍老,但一见此人上来,所有人都让开出一条路来。
张七一看,是公羊健,侠道宗的公羊健。
刀剑宗在天泣只手遮天,但却始终不敢正面自称天泣第一,因为上面还有一个万年来公认的天泣第一宗门——侠道宗。
侠道宗的真正实力到底如何,谁都不知道,而侠道宗行事又十分低调,就算是大兽潮,他们也只是跟随其后,但就算如何,所有人对侠道宗都有一种天生的敬畏,公羊健一般都不开口,但这并不表示他没有威严。
“老朽代表侠道宗在此承诺,若此大兽潮顺利退却,愿将天泣主城的城主之位交由残月所有,以报各位之付出。”
众人闻言大惊,要知道天泣主城的城主之位代表的可是天泣之主的位置,虽说实权掌握在长老会手中,但向来是众势力争抢的重点,如今就这样轻易给了一个小小的残月镇?
反应最强烈的当属刀剑宗,席魈“霍”的一下站了起来,“公羊先生,这样不妥吧!天泣城主可是公推的职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
“哦!”公羊健白胡子一扬,身形忽然挺直,一股极其强大的气息散发出来,就连张七都忍不住吃了一惊,这股气息太强大了,是他见的赤阶中最强大的气息,甚至还远在王家老祖之上,看来这侠道宗称雄天泣万年之久,绝非浪得虚名。
席魈虽是赤阶,但他很清楚自己和公羊健之间的距离,刀剑宗这些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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