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责几何”这四个字如同魔咒一样环绕在众人耳边,席魈之过他们心知肚明,但他们更清楚的是,刀剑宗这个庞然大物的强大,也知道席氏一族的在刀剑宗的地位,所以很多人选择了沉默。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偶有失误亦属正常,况且席兄辞去指挥之职以自罪,尊使这等反复提及过往之过,又有何意义?”袁坚见席魈不好意思出面反驳,便上前打个圆场。
“哦?”张七冷冷的看着袁坚,缓缓道,“听闻袁长老亦是弃城派主力,相必对个中情况十分了解吧!”
“你……”袁坚见张七把自己也推了上去,刚要怒道,却再次被张七打断。
“聒噪!”张七怒目圆睁,“想当初,众势力共选三域,然众多强势宗门争入最强中域,无论实力还是防御均为我天泣之最,本当为天泣之柱,力顶兽潮而不衰,然事实可笑之极,反是我左域最弱以白阶之力坚守最后,你等不觉惭愧吗?”
“适才回城途中,居然有虚赤极兽拦我等于左域,试问,此极兽从何而来?袁长老莫不是想说天上掉下来吧,分明是你等中域弃城所溢,其祸已累到天泣,还敢以战场之机卸责,当真荒唐之极。”
“……”
语气正义凛凛,严词不断。
“七少请息怒,席长老亦知有愧,故中域之人见我等初到天泣主城,便以总指挥相让,可见又有悔过之心。”公羊健站了出来,倒是做起了老好人。
“七少以羸弱之势,得最强战绩,雄才之高,天泣莫不惊为天人,实不相瞒,在七少来之前,我等已商量决定让七少任总指挥,再展左域风采,以抗兽潮。”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公羊健倒是只老狐狸,对着张七是一顿马屁输出,张七也是考虑此人毕竟代表着天泣主城,并不愿得罪,但他也绝不想再次成为背过之人。
“公羊长老谬赞,本使区区紫阶,怎敢得此大位,况中域之事亦非本使独求,而是代表着千千万左域壮烈的战士所求,若不得回复,本使有何颜面面对千万亡灵。”张七叹了口气,续道。
“长老会若怜我壮烈之士,自当对相关人等之罪做出惩戒,本使方能率左域之士力守天泣主城,如若不然,本使唯有避世于残月,以度余日。”
张七的话引的众人一阵唏嘘,他们也没想到张七会如此执着,就连公羊健的面子都不给,一定要席魈等人付出代价,看来,要么留下张七,要么留下席魈,二选一。
众皇者见事关重大,各自围着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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