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浑这时算是彻底明白费仲的来意,他就是想让他一起去见陛下,替姬昌说好话,他之前说了不少姬昌的坏话,怕帝辛说他出尔反尔,所以才拉上自己,让自己出面说这事。
不过他奇怪的是,费仲和姬昌可没什么交往,甚至姬昌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说他们两人迷惑陛下,奸佞小人,他们之间算是死对头,怎么如今忽然掉转枪头。
他看了一眼浪七,好像明白了什么,以费仲的性格,什么大义感动是不可能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人家送了钱,一想到这里,他心中反而很不好受,你是拿了钱财,可我不能白干这事呀,我凭什么帮姬昌说好话。
看着尤浑的面色时好时坏,时喜时怒,浪七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既明白这其中原委,又没得好处心中窝火,便对费仲使了使眼色。
费仲知道浪七早就给尤浑也准备了一份礼物,但这种事毕竟拿不到台面,最好的贿赂就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绝不会有第三人知。
通过刚才的对话,尤浑也算是被点透,他来此地的目的也已达到,接下来便是浪七的送礼环节,他自己是不方便在场,既然尤浑不知道浪七送了他多少,同理,尤浑也不想他知道浪七送了他多少,这种事心知肚明即可,一旦说出来,那就变了味,说不定连关系都得变。
费仲站了起来,笑道:“既如此,那我们明日一早便去殿前向陛下面前陈情民意,老夫略有体乏,回府安歇,尤大人替老夫好好招待一下浪贞人,呵呵呵……”
尤浑起身一阵客套,直把费仲亲自送出门外,这才和浪七两人回了内府。
没了费仲,尤浑态度略变,道:“贞人在姬昌处平日有何作为?”
浪七笑了笑,“无他,花草鱼鸟,闲聊而已。”
然后神秘一笑,“西伯侯常说,朝廷百官,唯大人最懂时事,最通人情,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尤浑一听,也不知他这话是褒是贬,抑或是接了刚才的话,一想到自己没收到礼物,还要帮着说好话,心中便有些不快,道:“姬昌既知道理,当知经不可轻取,亦不可空传之理,若无人事,便是失礼,素闻西伯侯仁德雅量,怎也不懂这些。”
浪七一听,心中差点哑然失笑,这尤浑看似圆滑,但在利益面前彻底失了方寸,他都不用铺垫前奏,再行贿,人家直接来了一个索贿,而且还搬出一套道理来索贿,便顺着他的节奏。
起身作辑道:“尤大人所言极是,我们乡下山村亦有句俗话,叫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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