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泡药浴的那个花费确是父亲一个人承担下来的,没有声张,心里的负罪感一下就没有了。
就当你在还之前欠的药浴钱吧。
“告辞。等一下来我妙春斋取药就是了。”
收好银票之后,林卿墨便没有说多余的话,背着小木箱就径步跟着夭桃离开了左府。
……
刚刚从京城里面闲逛回来了的周鼎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抚着自己的那把长剑,“赤染”。脑海里面浮现出刚刚在云水街上看到的那个朝着药房一脸焦急跑去的俊美公子,低声呢喃道:
“此人,便是左宁?”
即便是擦肩而过,他也察觉到了左宁那惊人的气血和浑厚的内息,和之前送到手里的情报所示几乎一致,左宁切切实实是一位巅峰宗师,因为介于他的年龄和擦肩而过没有仔细地去判断,周鼎根本没有觉得左宁比巅峰宗师还要更强。
“父亲。”
门口,周衍腰间挎着名剑“濯雷”,大踏步地走到了周鼎的面前,屈身一拜,虽然气势很足,但是作为父亲的周鼎怎么看不出来儿子那抹困惑的表情?他放下手中的长剑,慈祥地看着儿子周衍,示意周衍说话。
而周衍则是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问道:
“父亲,今晚过后,天下无论如何都会乱起来了,这样做,儿虽然明白利害,但是却一直有疑惑,这样做值得吗?”
周鼎目光清澈地看着眼前已经将万事都准备妥当的儿子,叹了口气。
是啊,值得吗?立秋诗会,却是成为了天下九州乱世开始的序幕,从今晚开始,天下就不会再和之前一样,至少在表面上是和平的景象了,到底要死上多少人,才会把他们亲手拉开的乱世帷幕又一次拉回去?
周鼎自然也是知道这些的,不过私欲早就让他坚定地踏到了这条路上面,没有办法回头,他也不会回头的了。
“天下江湖世家有多少?已经形成权势的豪族有多少?有多少武圣世家是传承了许久的老牌世家焕发新生的?我没有心怀天下的大义,我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周家在日后可以打破这个根深蒂固的格局,成为至少也和燕州左家,云州李家那样的真正问鼎一州的豪族。”
他看着儿子周衍,坦然地说道,周鼎并没有掩盖自己那为了一己私欲而不顾天下黎民的想法,接着说道:
“百年前,腐朽的前朝就和烂墙一样,被天下人群起而攻之,推翻前朝最后站在了尸山血海之巅的,也不是九州的黎民,而是青州的沈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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