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把荆王在潜移默化之间,改变他的想法罢了。
分析了一下杨贤之后,发现并没有多大的出其他变故的可能性,这才将心里的戒备稍微按耐住之后,梁隐便说道:
“是不是认真的,杨先生你自己有数,不过依照梁某来看,年轻人若是想成就大事,无论是光复还开疆,都莫要忘记了万事皆有一个慎字才是,收敛锋芒,默默地付诸于行动,才有可能笑道最后。杨先生你既然能拉住荆王不冲动,去调动一切能用得上的力量去促成此事,可不要忘记律人,先律己。”
言罢,梁隐就没有再说话了,而是将面前的酒杯端到了嘴边,一口饮尽。
而杨贤,依旧还是那一副什么事情都不是很在意的样子,眯着眼睛,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笑容,也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将里面的酒水,喝完。
“受教了,不过,此行,我的主要目的是和梁门主说一个事情,左宁的事情倒还是其次。楚王已经接受了我王的邀约,同样一同起势,但是柳元的态度一直是和楚王不冷不热的,劳烦梁门主在此事上,多上点心才是。”
“知道了。”
……
云州,一个山间的小院落里面,尽管现在天气已经很冷了,但是一个精神矍铄,衣着单薄的老者,身形却挺拔如松,看上去似乎没有感觉到冷一样,就站在了院子里面,抬起的手上,是一只雪白的信鸽,将信从白鸽的腿上取下来之后,老者微微一震臂,便将信鸽给抛回到了空中。
然后这才打开了这张,信鸽送过来的黄纸,沧桑的手指缕开了黄纸之后,那熟悉的笔迹就就让他确认了写信人的身份。
云州牧,李如意。
见信如晤:
陆老枪圣,我是云州牧李如意,距离上次与您见面也有数月之久了,今日我这边收到了您的孙女,陆水寒在青州青南郡的消息,所以便依照以往的约定,写信告诉您。陆姑娘现在在和左宁待在了一起,也获得了朝廷的武衔官职,在青南郡帮着平定青王的叛乱,一切尚安。
是一封告诉自己水寒最近的情况的一封信。
老枪圣陆截惊目光平静地看着上面那个记忆犹新的名字,左宁,久久不语,但是脸色却似乎有点不悦,好像是自家白菜被猪拱了一样,不爽,憋屈但是又无可奈何。
左宁这个年轻人,他还是很熟悉的,无论是之前往燕州左成那边串门,还是左成带着他来云州时,自己刚好在场,多多少少还是见过几次,更别说左宁年纪轻轻就立下了赫赫战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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