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之理?”
在沈恭话音落下之后,一名武将便立刻站了出来,刚刚落位的杨贤扭头看去,便认出来了此人是柳家那边为首的徐州派系人士,如今突然主动为徐州派系请缨,那估摸着便是那柳元风的想法,估计也是知道了儿子的那点破事,现在在借机以军功补之。
“不可!伪朝锋芒正盛,为何要同其野战?臣以为,如今伪朝大军刚刚破了定汴,长驱直入之下会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迅速到我荆州之地,而我们短时间内汇集大军会过于仓促,此时怎能阻伪朝之师?不如就迅速引兵坚守揭门关,凭借武圣坐镇,左宁也无法逞武圣之威去扣关,以揭门关之要,挫伪朝锋芒不成问题。”
徐州派系的武将话音刚刚落下,一名文臣便立刻站出来反驳道,而此人,杨贤也认得,荆州派系的人,准确来说,是同山河棍派站在一条利益线上的世家代表,在听到了徐州派系的人的想法之后,立刻以自己之前的想法同他们对着干,如此看,那便是梁隐的想法了。
杨贤扭过头去看了看站在百官之前,和自己同一行的梁隐和柳元风皆是闭目不做声,心中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在这种关头了还在为了利益和颜面在斗,唉。
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之后,杨贤不想再让这两个派系继续开始辩论大会,将朝议变成菜市场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时间,和左宁抢时间,哪有这么多闲工夫争权夺利?
心中有了想法之后,杨贤直接无视刚刚的两人,向前一步走了出来,说道:
“臣以为,无论是阻左宁,野战于揭门,还是固守揭门关,都不是上策,定汴城破的太快了,要想彻底站住了和左宁对擂,只得是以荆河天险为屏障,挡住左宁的兵势。”
他的声音平静得有些不真实,话语在寂静的大殿中回荡让梁隐和柳元风听了这句话之后都不约而同睁开了眼睛,看向了他。
沈恭长叹一声,这声叹息仿佛汇聚了他一生的无奈与悲哀。
他脸上的皱纹仿佛在这一刻又深了几分,似乎是难以接受这短短两年之内,自己居然要靠荆河这几乎是最后的屏障来阻挡北青的南下。
“爱卿,放弃揭门关,直接退守荆河,这……”
沈恭的声音颤抖,因为杨贤这个想法在他看来太懦了点,所以也没有以往那般听之任之了。
杨贤缓缓行了一个礼,平时一直以来都是眯着的双目也是睁开了许多,墨蓝色的眸子直视着沈恭的眼睛,这眼神看得沈恭都有些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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