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州县衙的大门高耸,残破的石狮子矗立在两侧,曾经代表着威严,如今却蒙尘陈旧,仿佛象征着这座县衙早已失去了昔日的清廉。几名捕快凶狠地押着萧宁和卫青时,粗暴地推搡他们进了县衙。
街道上,目睹这一切的百姓们依旧冷眼旁观,没人敢出声阻拦,他们习惯了看见有人被捕快拖走,早已麻木,甚至不敢多看一眼,生怕自己被牵连其中。那位年轻的姑娘,也就是刚才被救下的女子,站在街角,眼中透着极度的担忧与无奈。
“这位姑娘……”卫轻歌回头看了一眼那姑娘,走上前去,低声安抚她,“别太担心,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他们出来的。”
那年轻姑娘双手捧着自己父亲的胳膊,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担忧:“可是……他们是外乡人,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你们不该帮我的。”她的声音中透出一股难以抑制的颤抖,“困州的官府和豪强勾结,黑白不分……谁也救不了他们,反而会连累你们。”
卫轻歌一听,顿时有些焦急:“可你们为什么不反抗?眼睁睁看着他们这样胡作非为?”
姑娘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无力:“我们没有办法……整个困州的官府,早就成了豪强们的爪牙。谁敢反抗,就会被抓起来,甚至连家人也会受牵连。我们……早已没有了希望。”
她的父亲虚弱地靠在她肩头,低声咳嗽着,眼中满是疲惫与痛苦,仿佛这些年的艰难生活已经将他的意志磨得所剩无几。卫轻歌望着他们,心中一阵酸楚。她忽然意识到,这个地方远比她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轻歌,别担心。”萧宁在被捕快押走前,曾回头对卫轻歌平静一笑,“静观其变,一切自有定数。”
可这话在卫轻歌耳中,并没有让她安心多少。她隐约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但面对这片陌生的土地与暗藏的危机,她也无力反抗。
卫清挽则站在一旁,目送萧宁和卫青时被带走,眉头紧锁。她心中也是满满的疑虑与担忧,虽然萧宁表现得很镇定,但她并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这种不确定感让她心烦意乱。
“我们该怎么办?”卫青时临走前的那句话在卫清挽耳边回荡,她深知困州的官府腐败横行,而卫青时和萧宁都是外乡人,根本无法凭借身份逃脱困境。
卫轻歌见卫清挽脸上露出忧虑,轻声安慰道:“大姐,你别太担心,姐夫一定有办法的。虽然咱们不熟悉这里的情况,但总不能坐视不理。”
卫清挽叹了口气,眼神依旧充满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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