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从机场回来,就一直坐在实验室里沉思,冷眸扫视了无数遍桌子上骨髓抽血的针管。
这是她专门特制的骨髓抽血仪器,针简很粗很大,针头很尖锐,又细又长。
这种针刺进骨髓里很疼,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
她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但她去过关押反恐份子的监狱,给那些将死的俘虏们做过骨血实验。
派来黑手党当卧底的反恐分子,他们的肉体和精神都是经过疼痛折磨训练的,他们对疼痛有很大的承受力,那些没人性的拷打,严刑逼供,对从小训练的他们来说几乎是挠痒痒般,他们的嘴都非常严实,很难从他们的嘴里套出反恐的计划。
但当她将骨髓针穿刺进他们的骨髓时,坐在电椅上被铁链拴着的*,痛苦的挣断了铁链,最后忍受不了骨髓疼痛的折磨,大多数人都选择了自杀。
她将他们狰狞的面孔,他们疼得身体抽搐痉挛,最后惨死的样子记得清清楚楚,她很自豪,她能让反恐的精英们痛不欲生。
虽然没有从他们嘴里套出过有用的,但她苏绵的名字在反恐组织里,是让人胆颤,最让人畏惧的毒妇。
苏绵思绪回归,纤细的手指拿起了骨髓针管,把玩般轻轻晃动着,头顶上的灯光照在银色的针尖上,闪烁出锋利的光芒。
她昨晚就准备好了骨髓实验器材,本来打算接到小白鼠,就带他来实验室抽骨血检测。
她最近非常忙,一直在研究一个有关瘟疫类型的病毒,打算把病毒培养好了,就注射到反恐分子身上,让他们反恐组织爆发瘟疫,他们天天挡黑手党的财路,是时候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但苏绵万没有想到,她竟然对小白鼠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于是,当顾相濡说明天再做实验,她便爽快的答应了,暗自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只要一想到骨髓针会穿刺到顾相濡的骨缝里,她石头般冰冷的心脏,竟隐隐泛着疼痛。
她不想拿顾相濡当活体实验者,虽然抽骨血的过程,她可以给顾相濡打麻醉,但对他身体的伤害是永不可逆的。
苏绵从来没有这么纠结过,她刚刚一直在想着要找什么理由,才说服顾相濡放弃当活体实验者。
她一个做实验的,竟然想放小白鼠走,还苦思冥想放小白鼠走的理由,苏绵第一次觉得自己既可笑又荒唐。
苏绵将针筒扔进垃圾桶里,掏出手机打给了苏青。
苏青是她唯一的哥哥,也是她唯一能说两句心里话的人,自从苏青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