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心,为什么……”林雅雯声音嘶哑难听,因为过分消瘦,凹陷的双眼大的怪异吓人。
她抬起头,眼神如一潭死水,缓慢的移动着身子,每移动一点都仿佛要了她的命般,疼得她汗如雨下,本就只剩皮的脸上因为疼痛褶皱更加多。
她吃力的缓缓下了床,脚步颤抖不稳,就连双手也在剧烈颤抖着,她扶着墙壁顺着墙沿的支撑艰难的走到了洗手间。
“呵呵……鬼。”林雅雯双手按在洗手台上,盯着镜子里比鬼更怵人的女人,自嘲的苦涩笑着。
她眼睛一眨不眨,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子看了好长时间,直到她脚底脊背生凉,她自己都害怕自己了,她才痛苦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她睁开眼,颤抖的手拿起刷牙的瓷杯,就砸碎了面前的镜子。
镜面哗啦碎了一大片,大块小块的碎玻璃渣,飞溅到她的脚下,落满了整个洗手台。
林雅雯通红的双眼看着锋利的碎玻璃片,伸出颤抖的手捡了一块大的攥在了手心,随着她的用力攥紧,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指尖滴落在冰凉的瓷砖上。
“相濡,我早已是个该死之人,我不要你的手染上我的血,我可以自己死的,我真的可以自己死的。”
林雅雯用另一只手把扎进骨头里的玻璃拔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心疼还是手疼,她几乎都不能呼吸了,她把玻璃片抵在了自己手腕上,睁大双眼找寻着静脉。
她的手腕上还有一道浅粉色的割腕伤口,这一次,她一定要割断筋脉。
林业平拎着水果篮推开了病房的门,看到病房空无一人后,他先是一怔愣,两秒钟反应过来后,手里的果篮松落到了地上,下意识就往洗手间跑去。
“雅雯……雅零……”林业平推开了洗手间的门,正好看到林雅雯拿着玻璃碎片准备去划血管,他的心脏仿佛都骤然停止了。
“雅雯!”林业平大步飞扑到林雅雯身边,夺着她手里的玻璃碎片。
林雅雯连有割断血管的力气都没有,沾满鲜血的玻璃碎片,就这样轻易的被林业平给夺下了。
林业平的手也被玻璃割伤,流血不止,他顾不得自己的伤口,悲痛欲绝的看着差点又自杀死掉的林雅雯。
“雅雯,你不是答应爸爸了吗,不会再干傻事,会好好活下去,你就算不为了爸爸,你也要为了相濡啊,相濡过几天就会来看你了,相濡他……”
“够了!”林雅雯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在听到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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