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云的声音沙哑,但听在云依耳中犹如天籁。云依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扬起了笑,她抓住萧逸云贴在她脸颊上的手,激动地道:“是我是我,萧逸云,你终于认出我了。”
“嗯……”萧逸云突然难耐地弓起了身子,云依等人惊骇之下匆匆给萧逸云处理了一下手上与大腿上的伤便离开密道。
回到原本的房间,怕这宅邸还有猫腻,云依吩咐之下一行人收拾行囊赶往附近的客栈。这里虽是郊外,但不少有权有钱的人都把别院建在这里,再加上进出云州这里是必经之路,赶不及去城里吃饭、睡觉的就都认准了这家良家商行开的客栈。
一行人速度极快,盏茶的功夫就到了目的地。在马车上时已给萧逸云大概把过一次脉的薛晨再次为萧逸云细细把脉,潇峰也拿过药撕开萧逸云大腿伤口附近的裤子为他上药包扎,云依看着薛晨的表情怪异担心万分,但看薛晨一脸沉吟,她终是没有催促。
到了地方众人安顿好后,云依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薛晨脸色难看得说“看脉象该是媚药”,云依默,其实这早就猜到了,以车美子对萧逸云的心思及萧逸云的状况,萧逸云中了春*药不用他说她都猜到了,虽然她难以理解车美子怎么会心急到萧逸云身上的毒还不知道解没解就这么给他喂了这种药,不过疯子的心理云依懒得去理解。
“能解吗?”
薛晨看着在床榻上难耐地满头汗水、强忍欲望到身子打颤的萧逸云无奈道:“似乎只能与女子交合才行。”
云依皱眉:“什么叫似乎?”
薛晨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似乎就是……”薛晨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豁出去般耍起无赖,“似乎就是说反正我是解不了,除了给他找个姑娘我想不出其他法子,起码在王爷因药效暴毙身亡前我是不可能想出其他解法了,得给我时间,但王爷的状况摆明了不给我时间,不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就解不了,解不了王爷就没得救,就是说、啊……你干嘛砸我。”薛晨满脸委屈地看着左清,左清冷冷一句“闭嘴”后就不再和那个话唠说话,有些担忧地看向脸色似乎有些发黑的云依。
“那他身上还有什么问题吗?”
薛晨在左清冷然的目光下抬手蹭了蹭鼻子,安安分分道:“王爷的脉象有些奇怪,但似乎身子除了媚药外似乎没有其他问题,那脉象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但他体内原本的毒已经清了,现在应该是能站了。你们有让他站起来试过吗?”
薛晨在众人“什么都说似乎,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小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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