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着漫天漫野,臃肿而疯狂的太岁血肉,仿佛视着脚下飘来的雾气,冷静的开了口:“我以人间太岁炼蛊,破你巫蛊恶犬为祸……”
“如此,可能说服你们巫蛊一门,交出那条被你们藏起来的路?”
“……”
“……”
“这家伙怎么看着比太岁还吓人。”
猛虎关前,二锅头起坛观天下,便也看见了四面八方,各处的局势,厮杀与生灭,天地间的气运。
看向了东南四府,只觉心间压抑,看到了那些拿命去挡着陈家尸降的人,心间分明低沉,却又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在这些洒脱的人做着洒脱之事的时候,露出悲伤情怀。
看着辛山小镇百戏被破,赵家被那生民开眼这一招,抽掉了骨头,他又不由得击掌赞叹,心动不已,想参与其中。
看到了北地铁槛王与长雄王两军斗阵,他只觉谁说守岁没有脑子?
分明是最有脑子的好吧?
只是苦了那些兄弟,想让自己死个干净,都得自己想办法……
看到了十万大山地瓜烧玩疯了,猴儿酒更疯,觉得有些心惊,觉得那家伙甚至有点不可名状的恐怖……
“吃点吧……”
坛外,有一缕香风盘绕,一个穿着大红衣裳,手里提着一盏红灯,另外一只手挎了一只食盒的女子依依稀稀的出现在了法坛外面。
小心翼翼的看着二锅头身形不时的闪烁,若隐若现,分明是个小女人的模样。
红灯娘娘本是随了保粮军出征,作为庇佑保粮军的存在,但如今派不上用场了,天下能人皆已出手,自己只是被迫推了上来的小小府君,能帮那些人什么忙呢?
迷迷糊糊飘了回来,左想右想,也只是心疼右护法似乎好几天没吃什么东西了,便拿了自己的祭品过来给他。
“饭倒不吃,把酒拿来。”
二锅头放了红灯娘娘入坛,接过了食盒里面的一瓶酒,拔掉塞子,慢慢的将酒,倒在了身前的地上。
“伙计们,一路走好……”
倒着酒,却也觉得好笑,这酒倒了,又有谁喝得到,谁闻得到?
便干脆收了起来,自己将剩下的一半喝了,然后将坛子远远抛开,笑道:“我们这一代,藏了二十年,习惯了小心翼翼,谁能想到最后居然玩这么大?”
“但既然开了这个头……”
在红灯娘娘崇拜的眼神里,他抹了抹自己的胡子,忽然放声大笑,将目光投向了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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