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晋安大喊——
“晋安公子宅心仁厚,祝晋安公子夫妻同心,早生贵子,儿孙满堂!”
神特么的儿孙满堂,这是哪个中二在乱喊口号?我才二十啊,哪来的婆娘?哪来的孙子!
晋安顿时脸黑如漆黑锅底,想转头寻找是谁在乱喊口号,玷污他清白声誉,结果刚转头就听到人群里噗哧一声笑出声来,晋安看到了站在人群后路边的一对主仆。
正是倚云公子和奇伯。
“原来是倚云公子与奇伯,好巧,今日倚云公子又是来逛文武庙的吗?”晋安略带尴尬的干咳一声。
好香。
倚云公子今天又涂红月胭脂了。
“正是。”
“我也祝晋安公子夫妻同心,早生贵子,儿孙满堂。”倚云公子这个假公子,一双眼睛都笑成了好看的月牙儿形状,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她睫毛很长,右眼角下点了颗美人痣,一颦一笑间,更平添了几分妩媚。
晋安:“……”
晋安不是肯吃亏的人,于是淡定扳回一局:“我还未婚娶,莫非倚云公子给我生个八斤胖儿子吗?”
人生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原本正幸灾乐祸的倚云公子,没想到祸水东移到自己身上,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愣住。
奇伯看看自家主子,又看看马车上的晋安,看看主子看看晋安,再看看主子再看看晋安,吓得全身冷汗涔涔,不敢在这时候吭声一句。
晋安也就逞逞嘴上功夫。
嘴强王者,人却很从心。
当倚云公子从愣神中回过神来时,发现晋安早已经驾马车跑远了。
而当晋安从“存义公钱庄”换好碎银,有些心虚的再次回到文武庙时,倚云公子与奇伯早已不在了。
晋安挠挠头,他原本是想回来找倚云公子和奇伯,劝他们早日离开昌县。
他此前说完话后才事后反应过来,自己在古代当众说出那样的话,不符合礼教,算得上是当众猥亵,调戏民间女子了。
实属不该。
古人在礼教方面,远比现代严苛得多。
晋安开始如蚂蚁搬家,文武庙、住处、存义公钱庄来回跑,一天下来他共从青钱柳身上薅羊毛到二百八十八阴德。
不仅把今日敕封虎煞刀的阴德都赚回来,还又倒赚了八十八阴德,晋安喜得眉开眼笑。
晋安目露惋惜,他真想就这么一直薅羊毛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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