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后,老道士脸上表情转而忿忿的破口大骂起来:“丧尽天良!丧心病狂!”
“小兄弟,你看旗鼓上那两张男女人皮旗鼓的一笑一哭面部表情,栩栩如生,这么完整的剥皮手法,应该是在人活着时候,把人用药迷晕再绑起来,然后在人额头划开一条小缝,顺着伤口灌注入水银。因为水银重,所以会顺着皮肤一路往下流动,一层一层慢慢分离血肉与人皮,这个过程极其缓慢,极其痛苦,最后被人剥下最完整一张人皮。”
扒皮已是惨无人道了,这种慢慢煎熬中的扒皮手法更是惨绝人寰,死者在生前遭受到最残酷的酷刑,慢慢感受着血肉皮膜剥离的痛苦煎熬,最后亲眼看着自己人皮分离,人痛到流干血,活生生被痛死。
难怪老道士见了都忍不住破口大骂。
“人头祭,这种手法不像是来自康定国,倒像是来自外族手法……”玉游子看着男女人皮旗杆,凝眉说道。
玉游子一边回忆,一边继续往下说:“我听我师兄提起过,关外的草原部落最喜欢用人头祭。”
“他们每征战一个部落,会把那个部落里身高高于车轮的男人杀光,然后砍下脑袋摆出人头祭,用来震慑其他部落的反抗势力,同时也是草原部落的一种黑巫术。”
“每当草原部落日子快过不下去时,草原部在入冬前也会时常袭扰康定国边疆城镇,烧杀劫掠粮食,每劫掠一村,一城,必会屠城,摆出这种人头祭。有人说这种草原习俗,是草原部落在用黑巫术把人的灵魂献祭给天上的守护神,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牛马羊肥硕,祈求部落里的孩子和女人不要再冻死在草原上的寒冬里,草原的风雪太大,太冷了。”
这时候,晋安也注意到,男女人皮旗鼓上的人皮,写满了黑色扭曲丑陋的邪恶咒文。
这男女人皮旗鼓立在桃源村里,每次随风旋转,手臂摆动,敲打出咚咚咚如拨浪鼓声音,在诡异死村里传荡出很远,而且在人皮旗鼓下还摆出人头祭,这一看就是在举行什么邪恶献祭仪式。
几人边走边聊。
都在猜测,这桃源村里的种种异常,莫非都是跟眼前这杆诡谲的男女人皮旗鼓有关吗?
“地上好像有东西!大家都停下!”
晋安忽然喊住大家。
围着男女人皮旗鼓一圈,居然不知被谁织出一张大网,那张大网是用古铜钱与红线结成的大网。
如星罗密布,如天罗地网,围住了男女人皮旗鼓。
因为这张铜钱大网似乎存在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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