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和老道士忙问大夫人,府尹是怎么找到旱魃的?
“这事还得从一个棺材子说起。”
大夫人说话间,轻挽了下耳边垂下的几根青丝,雪颈如玉。
大夫人保养得很好,完全看不出来三女儿都已十五岁,是位风韵极佳的美妇。
“棺材子?”
晋安目露讶色。
大夫人轻点螓首,说的确是棺材子。
这小旱魃是一个女人死后,在棺材里产下的子。
可当问及更多细节时,大夫人所知道的内情,并不比晋安和老道士多。
反倒是老道士目光沉吟,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神色越来越凝重。
“小兄弟,这小旱魃如果真是个棺材子,恐怕这事要不好办了。”老道士说着,喝了口凉茶压压。
晋安和大夫人都同时看向老道士,问其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赶紧说说,别卖关子了。
“这棺材子出世,必定会出一对子母双煞。小的是小旱魃,世人都知旱魃的厉害,凶恶,那么小旱魃他老母只怕会更难缠呐!”
“老道我走南闯北大半辈子,也就只碰见过一次子母双煞,那是一座凶宅,有一对吝啬夫妇不信凶宅,贪图便宜买下凶宅搬进去住,结果没住进去多久,妻子就怀孕了,然后不足六月诞下一个早产阴胎。在诞下阴胎后,这对母子一起消失,从此不见踪影。那名丈夫也失踪了。当周围邻居闻到怪味,察觉那对夫妇住进凶宅后已经快几个月后没见到面,于是报官进去救人的时候,当时那个惨状,简直惨不忍睹。”
“凶宅里一地都是鲜血,一地的残肢碎肉,完全看不出人形来,床上被褥更是被鲜血都浸红了,因为侵血太多,被褥变得死沉死沉,官府找来三名大汉才能扛出屋子烧掉。而那一地的残肢碎肉,用铁铲铲了好几只木桶才算铲干净。有人说这一地的残肢碎肉就是那失踪了的丈夫。”
“当时那场景何其惨,老道我在凶宅做了七天法事,整整被屋里的烂肉味和腐败味熏了七天,那种味道,就好像是已经腌入凶宅里,挥之不去。从那以后,老道我整整好几年闻肉色变。”
“就像小兄弟你闻猪头肉色变一样。”
老道士最后一句话不说还好,这一说,原本面色泰然的晋安,顿时来感觉了,胃里开始翻江倒海。
“这子母双煞太凶残了,谁碰到谁死。”
“这次来个棺材子小旱魃,老道我感觉,这次的子母双煞怕是比老道我碰到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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