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自家事,晋安被夸得有点脸红:“精通说不上,只是对《阴阳青囊经》、《神峰通考》略有研读,今天只是运气好恰巧知道些罢了。我这点皮毛知识,到了真正的风水先生面前,那就是班门弄斧了。”
倚云公子浅笑起来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她的性格并不是那种喜欢说客套话路费口舌之人,她一笑而过后继续看着眼前的山林,若有所思说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破局,找个轻功好的人,从天上赶路。”
晋安闻言摇摇头:“人可以从天上飞跃过去,但是驮着水和物资的骆驼不行,所以最终还是得通过炸山出去。”
他总觉得,这里的奇门遁甲不可能这么简单,那些上古先民既然能布置下这么庞大复杂的六爻奇门遁甲,不可能没考虑到天上的情况。
可惜了,没有什么能抵过岁月沧桑,或许这里曾经不凡过,但如今只剩下了死物土山。
其实,这块高地上,不只有晋安与倚云公子,艾伊买买提他们,就连那位严大人也带着几人上来观察情况。
他们当然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那位严大人眉目思索的同时,又眸光冰冷,他至今还没找出那晚究竟是谁神魂出窍附身九峰先生。
要是风水大师宁先生没死在九峰老人手里,他也不至于这么被动,厚着脸皮去偷听两个小辈的对话。
这种身处被动的感觉,实在让人心情很不爽。
见骆驼队休息得差不多了,接下来,队伍继续上路。
一路上见到的被炸塌山脊很有特点,那些北方草原人估计进沙漠携带的炸药并不多,他们是沿着直线走,只要有山挡在面前就炸,没山就不炸,尽可能节省炸药。
这些山脊风化严重,并不如想象的坚固,所以炸药一炸就崩塌。
他们在这些黄土山林里过了一夜,又走了一天,才完全走出这座六爻奇门遁甲局。
那些北方草原人可能是到后面炸药炸没了,有一小段路没有炸山。
当骆驼队成功走出这片排布密集的山林迷宫,有人忍不住感慨:“连我们都走了一天才走出来,那些人肯定在这里困了好几天才走出去,我们现在马上加紧脚步说不定很快就能追上他们。”
晋安撇嘴。
目露嘲讽。
“怎么?”倚云公子转头看向晋安。
晋安:“我们在六爻奇门遁甲局外耽误半天,又在路上耽误一天,我们和那些北方草原人差不多落后两天,哪是这么容易想追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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