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什么,是否把晋安他们这些异数当作了打破吐蕃规矩的敌人,毕竟农奴牵涉到了贵族们的集体利益,但最后,这些高层也都相继离去了。
最后还剩下一部分人还在围观热闹没离开,但随着晋安冷眼转头看来,这些人都吓得不敢与那双冰冷得可怕的目光对视,纷纷仓惶离去。
直到老道士念完《太上洞玄灵宝天尊说救苦拔罪妙经》,倚云公子这才开口:“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管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还有老奴我。”奇伯点头。
奇伯说完后又觉得这话有点不妥,这话说得好像自己要判主,又补充一句:“老奴我会像公子支持晋安道长你一样支持你做任何事。”
“还有老道我。”
“咩。”
晋安转身看着身后一双双看来的目光和“黑布条”,冰冷的目光,缓和了些,胸腔里酝酿了许久的话,唯二字可以道尽:“谢谢。”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
抬头看了眼深邃崖洞,此时他们落后别人已经很多,身边几乎已经没有人影,当他继续攀爬神木,其他人也紧跟而上。
这次为了追赶进度,他们特地加快了跃进速度,三人一羊倒还好,山羊那简直就跟如鱼得水般轻松,能轻松跟上晋安三人的速度,但速度的提升带来更大的颠簸感,倒是把老道士吓得更加惨了,这次连念诵经文都静不了心了,一路惨叫,呕吐不止。
咩咩,傻羊一路嫌弃。
这棵跟神话建木一样通达彻大的古木,实在是拔山超海,苍古惊天,高大得像是突破了时间壁障,简直没有时间尽头般,赶路到后来已经神经麻木,忘记了古木上是否存在时间流逝,只知埋头赶路。
这条路就像是永无尽头,在冰冷与黑暗,枯寂与猜忌中,消磨着人的意志与极限,在黑暗中蒙蔽人的感官,开始自我怀疑是否真的有彼岸?
时间过去了一天或两天?在神经时时刻刻紧绷的攀爬中,早已经没人关心时间的流逝,有人受不了这种精神摧残,一个精神恍惚,人踩空坠落,直到惨叫声听不见了都未听到砸地声。
在晋安他们加快赶路下,一路上不断超过一名名精疲力尽正躺在古木横生出去的凋敝枝桠上休息,恢复体力。
古木通天,即便再细小的枝桠都比百年榕树粗壮,一人抱不过来,那些枝桠形体苍劲,如腾空飞遁的古色虺龙、蟠龙、云龙、行龙、蜃龙…透着荒古气势,巨大盘绕。
那些累瘫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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