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死人怎么突然笑了!”
老道士忽然惊呼。
晋安低头一看,棺材里的死人果然在笑。
那死人就像是在尘封太久的古物突然接触到外界的空气与太阳,产生了剧烈异变,几束阳光透过并不严实的门缝,照到老尸,随着尸体极速膨胀,面皮和眼角肌肉被撑得饱满,给人一种死人正在嘲讽活人的诡异笑容。
尸体极速膨胀,长满尸斑,接着极速溃烂,融为血水…这场惊变来得太快了,才几息功夫棺材里的尸体就自个儿消融了,血水顺着棺材缝流淌了一地。
“这,这……”老道士捂住口鼻,瞠目结舌得连连后退,躲开流到地上的腐败血水。
此时棺材铺内空气污浊恶臭难闻。
就像是夏天放了一个月的臭鸡蛋和放了三个月臭猪肉的特殊气味,能把人熏吐。
晋安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夹起一张驱瘟符,驱散走棺材铺里的晦气,这才重新靠近棺材。
此刻的棺材里哪还有人,只剩下个衣冠冢的空棺材。
“这样也好,不管是喇叭瓮还是活人葬本就是惨绝人寰的葬法,有一天能够重见天日,煞气散净,也算是解脱,给儿孙后辈积下阴德。先人不宁则后人遭殃,哎。”老道士朝空棺唱了句无上太乙度厄天尊。
晋安目光一厉:“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我眼皮底下养尸。。老道你把棺材墨斗线重新续上,我们把棺材重新放回喇叭瓮里,我倒要看看以后会是什么路数的人来我店里取棺。”
从挖土再到填回土,前后忙完已是午后了。
至于那块棺材铺匾额,晋安也重新挂回去。
这叫守株待兔。
以静制动。
就在棺材铺重新张开的时候,官府对于噬子毒妇案的审判已经有了结果,在证据确凿面前官府判案速度很快,判张玉红收监女牢,秋后绞刑。
衙门有了判罚,会在衙门外的告示墙张贴出告示,以昭告天下,以儆效尤。
江州府百姓看到有新的告示张贴出来,都纷纷围向告示墙看热闹,当一名书生大声朗读出案情内容后,在场的人们既愤怒又同情起田满贵一家遭遇,同时也都记住了永乐坊的五脏道观和棺材铺。
“谁有听过五脏道观吗?”一名大汉瓮声瓮气说道。
在场的人都是摇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告示墙前,一名挑着柴当的柴夫说道:“永乐坊我知道,在城池西南角,位置有点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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