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几人面面相觑
捕头吃惊问:“可是接连破了'毒妇噬子案’、“盖槁嫁祸案’,那位住在城南的五脏道观年轻观主晋安道长?"
晋安的名声,在府城几大衙门包括府衙里,可谓都是名声大噪,刨除掉民间那些越传越离谱的案子,他破的这两桩千古离奇案子,令他们这些捕头,衙役都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一听跟晋安有关,在场的捕头和衙役们立刻上心,匆匆分工后各自离开。
这一前一后忙碌,耽误了不少时间,当各地衙门召集齐人手,鱼贯走出衙门,秘密暗访调查那些驮夫与驴队时,已是快要到黎明。
当李胖子兴冲冲跑到道观,喊人找到了,找到了,却发现道观大门紧闭,晋安和老道士都不在道观里,道观大门上留了张字条。
字条上只有简短二字--
码头。
"晋安道长真乃神人也,料事如有神,比我还消息灵通,先一步知道那帮人就藏身在码头附近,打算借海船快速出江州府地界!”李胖子对着门上字条惊为天人,频频引来路人好奇侧头。
....
码头。
清晨刚天亮,刚晨钟敲响开禁通行,码头附近的客栈就已经一片忙碌景象,一队队商队开始安排人手装货,好赶上第一趟船出海。对于这些商人来说,一寸光阴就是一寸金,一个个与时间争分夺秒。
这些商队里既有粮商、茶商等贩卖货物的商人,也有贩卖马驹、牛羊等牲口的商人。
其中就包括几个人挥程排子,赶着一支驴队,混杂在商队里,随人流前进,
“堂主,我们这次走得太急了吧…我们费了那么大力气绑架了那么多人,到现在一个赎金都还没拿到呢。”赶着驴队的几人,不解看向带头的老者。
老者目光阴霜瞪了眼队伍中的一人,那人正是脾气暴躁,经常拿皮鞭虐打毛驴,队伍中年级最轻的人:“还不是柴老三误事!非要去动客栈里的跑腿小厮,如果不是客栈掌柜报官,我们也不至于走得这么匆忙!"
被称作柴老三的人,一直低头不说话,但他手中皮鞭抽在毛驴身上更狠了,把心中不满都发泄在这些毛驴身上,那些毛驴痛叫不止。
“堂主…我们真有必要这么严谨吗?掌柜报官,未必就能怀疑到我们身上,那些衙役都是普通人,怎么会想到客栈跑腿小厮被我们用造畜符变成了不起眼的畜牲。"
“府城卧龙藏虎,你们懂个屁!”老者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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